“楊道友,你沒事吧,快,先把飛劍處理,實在處理不了就捨棄,不行,來不及了,這時候捨棄飛劍也沒有用,這事麻煩,該怎麼辦才好,讓我想想,想想…”
一襲青裙的上官青黛面對這峰迴路轉的戰鬥結果,內心極為震驚,但很快便恢復了沉穩,趕忙上前打招呼,本欲感謝楊不庚為她冒險出手,卻突然想到一事,神色從沉穩瞬間變得慌張,一時間言語表述也讓人難以理解。
“上官夫人,我沒事,你是說我這飛劍有問題?咦?飛劍上的血漬覆蓋在劍身上,似乎正滲透入其中,這血漬有什麼危害嗎?是對飛劍品質有影響?”
楊不庚聽到上官青黛提及飛劍,馬上朝金蛇劍望去,發現劍身滿是血漬,振臂一抖,血漬卻沒有震落,反而像沾染了良久的陳年血跡,劍身出現好幾塊暗紅色的血斑。如果這些血漬隻影響飛劍品階,那並不擔心,極品飛劍對他而言,就是尋常物品。
“老大,那灰袍青年和兩個體修要跑,好像正在激發大挪移令牌。”
楊不庚還沒等來上官青黛的回答,就被一個焦急的聲音打斷,定睛看去,炆龍、三水、小青和東方流雲從大陣接踵而出,方一出陣,炆龍就焦急叫喚起來。
楊不庚對歐陽虞的行動早有洞察,即使和司徒經天正進行生死搏殺,他的一縷神識始終鎖定在歐陽虞身上,此人在被他震傷之後,退到某個位置觀戰,而不久後田氏兄弟就馬上向自家公子靠攏。
想來歐陽虞那時就做好了跑路的準備,這一點楊不庚心知肚明,卻沒有興趣去阻攔,只要確保上官青黛安全就可以了。
一道黃光亮起後,歐陽虞和田氏兄弟所在位置已空無一人。
“走就走了,他們有大挪移令牌,提前做準備的情況下攔不下人家。”
楊不庚神情輕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娘,你受傷了?嚴不嚴重?嚇死我了。你出現的時候不是激發了血脈力量嗎?怎麼突然中斷了?當時形勢好危險,幸好楊大哥衝出大陣及時出手救援。”
小青出陣後小跑到上官青黛身旁,緊緊拉住母親的手,一臉的擔心,實際上她還有好幾個問題想得到答案,今天聽到了司徒經天一些汙言穢語,憤怒之餘也讓她有些疑惑,因為母親從未跟她提起過出身問題,但眼前最關心母親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其他問題稍後再說,有件事比較緊急。楊道友,你飛劍上沾染的血漬是司徒家獨有的溶血術,作用是標記仇家的位置,如果不能把印記清除,司徒家的高手就會透過秘術找到你,你剛才在血霧之中搏殺,身上應該也有了溶血印記,如此就算捨棄飛劍也於事無補。”上官青黛一臉凝重道。
“哦?竟是這般秘術,難怪血霧中那名高手留下狠話要報復,原來是透過這些溶血印記來定位,我試試能不能清除。”
楊不庚聞言恍然,卻不見有慌張之色,他左手法訣打出,一道水箭射出,猛烈沖刷在金蛇劍上。
十息過後,水箭停止噴射,眾人朝金蛇劍望去,發現劍身仍是血跡斑斑,暗紅色的色塊幾乎遮掩整柄飛劍的原有顏色,變得陳舊不堪,水箭沖刷完全沒有作用。
楊不庚眉頭一皺,法訣變化,一團火焰噴射而出,把整柄飛劍吞噬,這一次足足讓烈焰焚燒了半盞茶時間,才停止施法。
“啊?烈火焚燒也不行,這門溶血術太麻煩了,娘,你有沒有辦法清除溶血術,楊大哥都是為了我們才惹到司徒家的。”
看到金蛇劍依然如故,小青不由著急起來。
“司徒家這門秘術極為麻煩,核心子弟若遇生死危機,便會自行激發此術,故而天元修仙界各大勢力皆對司徒家子弟有所忌憚,非生死大仇不敢輕易下死手,以免被司徒家高手追蹤報復。此秘術我亦無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