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明白吳鵬威心中疑惑,一旁虎萱說道:“飛虎長老年輕之時,也曾在此地停留過,然而在此地與一人引發衝突,雙方戰鬥起來,被巫龍上人帶人發覺,巫龍上人本是要捉拿飛虎長老回去,豈料被飛虎長老言語所逼,雙方賭戰起來,若是飛虎長老輸了,便隨巫龍上人回去,任憑處置,而若是飛虎長老贏了,巫龍上人便不能再管他的事情,任憑他離開此地,結果雙方竟然戰成平手,劇戰之下,兩人之間頓生好感,結為朋友,而巫龍上人不欲再追究長老責任,而長老卻非要跟他回去受他宗門處罰,到了最後,飛虎長老竟然偷偷跑到了巫宗門內,為其宗主得知之後,讚歎之下,將他放走,沒有再行追究。”
吳鵬威聞言,心中頓時恍然,原來飛虎長老與巫宗竟然還有如此一段淵源。
“呵呵,巫龍上人,你這廝如今膽大了,竟然捉我弟子來了。”
巫龍上人聞言哈哈一笑,擺擺手道:“小事而已,只不過是走個過場,將他們前面捉了,後面自然就會放走,遁天池這一畝三分地,還不是兄弟說了算。”
言談之下,竟然絲毫不避諱那謀私之意:“一看便知是浩然宗這群狗崽子不聽教訓,都給我拿下去了,鎖了氣血之力,關到寒冰地牢,帶上半月,然後再放了他們。”
巫龍上人看著人群中間十幾個浩然宗弟子,不耐煩揮手吩咐,立刻便有十餘弟子將他們氣血盡數封死,帶了下去。
那些浩然宗弟子體內氣血本就遭受吳鵬威影響,難以釋放出來,便是連話也難說出,眼看巫宗弟子過來,竟然全無反抗之力,便是這樣就被帶走,而半月之後,封神大會早就延誤了。
巫龍上人目光落在吳鵬威面上,嘿然笑道:“若是我沒猜錯,你便是吳鵬威吧。”
“正是晚輩,見過上人!”
吳鵬威大步跨出,站在巫龍上人面前,以晚輩之力相待。
“哈哈,免了,你有如此神通,雖然你拜在獸魄宗下,但是遲早會成為宗門長老,與我平輩論交,不如現在便改了稱呼,叫我巫龍子或者巫龍上人,都可。”
“晚輩不敢!”
便在此刻,單聽遠處一聲轟響,伴隨幾聲慘叫,幾個人影沖天飛起,落在諸人面前,竟是方才那幾名帶人離去的巫宗弟子。
“何人如此大膽,膽敢在我巫宗遁天池內生事,活不耐煩了!”
巫龍上人見到這般情況,臉色不由為之一變,竟然有人膽敢在此地打他弟子,落他的面子,一言說出,已經滿含怒意,若非看出那出手之人神通不再他之下,只怕立刻便要出手將之擒拿。
“浩然宗莫離見過巫龍上人!”
一聲平淡聲音自遠處傳來,但見以身穿白袍老者率著方才那十餘浩然宗弟子再度返回,目光冷冽,落在吳鵬威身上。
“長老,便是那個小子。”
莫離上人背後一名浩然宗弟子憤然指著吳鵬威叫道。
“呵呵,打了小的,招來老的,嘿嘿,什麼時候這些小輩打架,用的著老的出頭了,真是沒有出息!”
鼓獅長老嘿然一笑,神態之間,倍顯輕蔑之色,顯然是說浩然宗門下無人,小輩們之間的戰鬥竟然需要他們做長老的出來解決。
莫離上人不慍不怒,嘿然笑道:“原來是鼓獅長老,嘿嘿,這些小輩戰鬥自然不需要我們這些人出手,只是有人太過偏頗,我便不得不站了出來。”
莫離上人面帶微笑,衝著一旁巫龍上人說道:“巫龍子,方才戰鬥,乃是浩然宗與獸魄宗同時出手,為何只拿我浩然宗人,卻放過獸魄宗子弟?這般偏頗,說不得,我要找你們宗主理論一下了。”
“呵呵,若是理論,我倒是想要先找你理論一下,貴方弟子罵我門下無人,你又作何解釋,熟話說,人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