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表面榮華富貴的背後,充斥著爭鬥,私慾與陰暗。
自失寵之後,又遇自己的誕下的皇子被皇上懲罰受到趙故潭牽連,現在已被禁足一事,芸貴妃自是覺得難以忍受。
她每一日都活在嫉妒與痛苦之中。
彷彿有什麼在催著她一般逼她做出些行動。
之前嵐貴妃顯然是對她有所防備,自己派去的人都難以近身,可現在這女人肚子裡那個孽種是留不住了。
芸貴妃手握成拳,手指緊緊地絞在一處,指甲幾乎都嵌進了肉裡。
她目光恨恨,盯著不知名某處。
自己這次一定要成功。
三皇子現在雖然是被禁足了,可沒有完全斷絕和外界的聯絡,就像此時還能同她的母親芸貴妃以書信交流。
他給芸貴妃寄來的信中,一邊說了自己接下來的安排,一邊詢問芸貴妃還有沒有什麼可以給他的建議。
三皇子此時知道自己同生母暫時失勢,不過還不算特別嚴重,畢竟自己的儲君之位還在。
此時要是能熬過這一段時間之後再好好表現,或許還能讓長寧帝扭轉心意。
這一段時間在宮中禁足,他會和各方勢力進行聯絡,儘量拉攏自己的身邊人。
從上次被罰一事出現,就有些聞風而動的「牆頭草」被影響,已經開始想和他撇開關係,保持距離。
三皇子內心一邊是對這些人的不屑,一邊又是有些憂慮。
這便說明瞭在這些人的眼中,自己像是失勢了一般。
秦白文不能允許這種情況再繼續嚴重下去,於是開始不斷拉攏身邊的勢力。
那些原本屬於趙故潭的都已被清算。
其他的一些官員或是可用之人,都是三皇子處心積慮想要拉到自己身邊站隊的目標。
倒是那個蠢蠢的四皇子,依舊是沒什麼心機,也沒什麼腦子,一直堅定地站在三皇子身邊。
他一向是幫助秦白文作惡的人。
此時遇到這種事情,秦白幕的第一想法不是三皇子失勢或者不得長寧帝寵愛他的第一想法是背後有人在搗鬼,故意栽贓秦白文。
他自幼便是三皇子的小跟班。
也分不清對錯,三皇子做什麼,他便跟著做什麼。
若是說的難聽些,他就像是三皇子身邊一條地位更尊貴些的狗,也是秦白文的利用物件。
這次被關了禁閉,秦白文正好也可透過他,來為自己傳遞一些訊息。
秦白幕自然是應下。
在此期間,三皇子略作打算,他認為此時不該輕舉妄動,至少等到自己禁閉期結束後,再做打算。
他知曉芸貴妃對嵐貴妃現在是恨到極點,可若是現在就對嵐貴妃動手,不啻於火上澆油。
芸貴妃收到他的信,看了一番,發現了他所說的這句話。
她將信一點點撕碎動作,慢條斯理。
芸貴妃口中念道:「這沒用的東西,自己不長本事,卻還會管起本宮來了。」
如今的芸貴妃也是早已不再年輕,可經過了很好的保養,面容宛如30歲出頭一般,看不出真實年齡。
她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也正因此才能勾住長寧帝的心。
可誰都抵不過時間,會年老色衰。
就算之前有那些年輕的小妖精接近長寧帝,也翻不出什麼水花,一個個都被她處理了。
一旦心情不好,芸貴妃覺得看什麼都是錯。
一旦聽聞嵐貴妃有什麼新的舉動或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