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萱輕嘆一聲:「並不是很好,也不知父皇何時才能康復。」
霍和安想了許多,要是長寧帝一直不能康復,或是就在近段時間出了意外,會對國勢以及周遭局勢造成極大影響。
長寧帝現在生病一事,若非有人真心透露給奸細,周遭的國家或許還要晚幾日才會知道。
金濟國定然是蠢蠢欲動,知道鵠梁近些日子又是經歷了蝗災,又是有饑荒,又是有流寇,又是皇帝生病。
怎麼看情況都不容樂觀。
霍和安道:「不知金濟同匈奴那邊的動向若,怕是情形並不樂觀。」
秦白萱點頭,她知道長寧帝雖然是個昏庸帝王,可畢竟代表鵠梁的一國之君,如果他出了問題,那很多環節都會出現問題。
她覺得霍和安比自己看得更為長遠。
看著小公主似乎在思索著什麼,霍和安又是笑了笑,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了,先不想這些,跟夫人說一件事,周毅已經準備帶兵回朝中,應當今晚就能到京城。」霍和安似乎是在徵求她的同意,「今日可否請周毅來府上做客,為他接風洗塵?」
擊敗流寇,維護一方安定,又是救了許多百姓,加上他還是或和安出生如死的戰友,秦白萱還是挺欣賞周毅此人。
如今接風洗塵自是應該,她頷首:「當然可以。」
當晚,周毅回京,先是到了他自己府上,先是盥浴,等換上了一身乾淨衣裳,將自己打理清爽,才登門拜訪。
他還帶了酒來。
筵席之上,秦白萱發覺周毅面上多了一道疤痕,應當是此次徵戰落下的。
她知道周毅的戰力比起那些山寇與流寇是高上不少,可就算是如此也會受傷。
秦白萱一時有些說不出心中是何種滋味,她不知不覺就想起,等到小將軍之後要上戰場,是不是也是這種情況。
周毅在席上,並沒有在意這些小傷,他暢快地飲酒,盒霍和安交流著此次戰況經過。
他在上山時,那處山十分奇特,看著十分陡峭,幾乎尋不到攻上山寇們的寨子。
那些可以通行的道路似乎都被山寇堵死,故意不讓他們進來。
周毅嘗試了很多種方法,都無法攻入寨子內部。
直到有當地人做了嚮導,他們沿著一條小路偷偷摸摸地攀到了山寇寨子的後部。
趁著山寇不備,才將他們一舉擊潰。
周毅說到這些事情時,明顯很是高興,對他來說平定動亂,也是令他高興之事。
霍和安也陪著他喝了些酒。
周毅話多,霍和安話卻有些少,秦白萱看著他們的相處模式,彷彿就知道了小將軍的過去上戰場是什麼樣的。
周毅自知自己是個粗人行為,難免有些粗獷,擔憂在宮中長大的公主殿下看不慣,主動道:「我周某是粗人一個,行事難免有些沒了拘束,不知有沒有擾了公主殿下興致。」
秦白萱搖搖頭:「雖然不會擾了我的興致。周毅將軍是為國爭光之人,是維護鵠梁安定之人,值得尊敬。」
得到這種誇讚,令周毅很是高興。
他又從懷中解下一個錦囊,還給霍和安:「此行多虧得霍將軍給予的錦囊,真是如同神機妙算,在情況危急之時,為我軍提供了許多幫助。現在還剩下一個錦囊未用,屬下還給大哥。」
周毅十分好奇:「不過大哥,這做錦囊的究竟是何人?」
周毅是值得信任之人,霍和安沒有隱瞞:「是由暫居我府上的一位仙長製作。仙長有卜算之能,且精通兵法與列陣之術,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