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著琉蓮所教的經脈順序按了一個來回, 又針對幾個重要穴位作重點按揉。
她神色認真而專注,像是在對待一件大事。
看著秦白萱的模樣, 霍和安感到自己胸疼都是一片滾燙。
揉按著實花了不少力氣,這番按下來,秦白萱額上浮了些香汗,淨手後, 掏出帕子稍微擦擦。
「聽醫師說,按蹺之法最佳頻率是七日內行二至三次,日後白萱都幫將軍。」
霍和安坐在床榻上,攬住她的腰:「這樣夫人也太過辛勞。」
總覺得小將軍看自己就像是嬌弱無力一般,什麼重活都不能做,秦白萱勾唇:「要是讓別人替將軍按蹺,白萱還不樂意呢。」
霍和安託著她的腰,將秦白萱抱到床邊,親了親對方白皙好看的下巴。
秦白萱笑著閃躲:「白萱還未沐浴,身上髒。」
霍和安不僅沒有停止動作,甚至還有些得寸進尺地吻了吻對方的脖頸。
惹得秦白萱頓時不好意思地從他身旁逃出來,紅著臉道:「白萱先去沐浴。」
終於將一切打理好,沐浴後秦白萱身上多了種香味,讓霍和安像是上癮般在她頸邊嗅聞,還輕咬了兩下,在對方嬌嫩的肌膚上落下兩個紅印。
秦白萱並未阻止,只是小聲責怪:「這處都紅了,明日又要出門見人該如何是好?」
「那就讓他們看了也無妨。」就像是在宣告自己的佔有慾般,霍和安回答得光明正大。
報復似的,秦白萱也在他頸邊咬了口,道:「那將軍也頂著牙印去練兵吧。」
被她這有些孩子氣的舉動逗笑,霍和安指尖撫過方才秦白萱咬了下的地方,眼神中滿是寵溺。
待歇下時,秦白萱忽然想起,等自己月事結束後,是不是就可以到最後一步了?
她咬了咬下唇,不知是緊張還是期待。
……
第二日,霍和安起得很早,因要練兵的緣故,他幾乎是恢復到了最開始的作息。
秦白萱還在熟睡,她整個人都像是八爪魚一般,腿與手都纏在小將軍的身上。
害怕將她吵醒,霍和安特意放輕了動作,他輕柔地將秦白萱掛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都放下,之後又替她蓋上薄薄錦被。
每次看少女酣睡時,他心中像是被什麼填滿般,總是想親她。
不想這次親吻秦白萱面頰時,她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夫君是要走了嗎?」
秦白萱很努力地想睜眼,可感覺根本睜不開,又揉了揉眼。
瞧見她掙扎著想要使自己變得清醒的模樣,霍和安握住她的手:「夫人再睡會便好,時候尚早。」
最終還是睏意打敗了起床的想法,秦白萱迷迷糊糊道:「等晚點去演武場找你。」
「來時同我說一聲便可。」
秦白萱迷迷糊糊應了聲「好」。
待到她醒來時,日頭已高。
採蕪服侍著洗漱,又稍加打扮。
「今日太陽好,但又有些曬,奴婢為殿下備了絲面與蓋傘,屆時等去了演武場,可以用來遮陽。」
秦白萱頷首,覺得采蕪口中的絲面或許就如防曬的面紗般,頗有巧思。
她忽然想到,是否要給那處的將士們帶些東西,可當作初見之禮。
念及此次溫度不低,訓練更是辛苦,想必軍士亦感熱意。
「待一會兒去演武場路上,多買些瓜果送去。」
身為公主,秦白萱身上還是有不金銀積累,加上嫁妝,還有各式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