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虛汗淋漓。回想一下鬼僕初三那付冷冰冰的模樣,仍然一陣陣心驚肉跳。
“隱忍低調,深藏不漏,高手,這才是一個真正的絕世高手的風範!”
“厲害,這個年輕人,要麼是名門之後,要麼就是哪個宗師的親傳弟子!”
“什麼親傳弟子,依我,這個年輕人本身就足以勝任一代宗師,開壇講學了。這樣的人物,肯定來自中土!”'
……
剛剛平靜沒多久的客棧,再次鬨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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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深藏不漏的沐風,人們再次刮目相,竊竊私語。
一個真正的高手,也許不屑於和區區一個不會修煉的身份低下的店小二為難;然而,被潑了一身酒水後,不僅不動怒,還親自彎腰幫這樣一個底層小人物撿起毛巾搭在肩上,這樣的胸懷,放眼天下幾人能有?
有實力的人,不一定有胸懷,有胸懷的人,不一定有實力;兩者兼備的,在整個大千世界都少而又少。要麼是滿口仁義道德的偽君子,要麼,就是真正頂天立地的大人物!
蒸發身上的酒水後,沐風若其事地坐在角落裡飲酒。聽見人們的議論,沒有沾沾自喜,也沒有故作姿勢,淡淡的坐在那裡,收斂體內的力量波動。不知情的人一眼過去,覺得他沒有任何異常之處,和一個不會修煉的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如此一番神情,在人們眼裡,越發的深不可測。
客棧中多了這樣的一個高手,人們紛紛自發的收斂多了,不敢再大聲喧譁,說話的聲音都小多了。良久,見沐風主僕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坐在角落裡吃飯飲酒,這才逐漸放鬆下來。
“龍三兄弟,聽說你們羊角島的大掌櫃,突然被人把頭都砍了下來,還是一個女子下的手,有這麼回事嗎?”
幾杯酒下肚後,鄰桌的一個大鬍子,藉著酒意醉醺醺地問坐在對面的一個夥伴。
這是一張大桌子,圍坐著十幾個人,人人身材高大,面板曬成了古銅色,身上全都帶著刀劍。說話的腔調,帶著蓮逢島一帶特有的口音,只有平音和第四聲。樣子,似乎是活躍在附近海域的海盜。
“噓,小聲點!”
名叫龍三的大漢打個眼色,示意大鬍子不要高聲亂說。左右顧盼一眼,這才壓低聲音說道:“沒錯,我們大掌櫃的已經死了,現在,整個羊角島已經變成了一盤散沙。不等其他勢力攻擊,恐怕就要自行崩潰了。”
“大掌櫃的腦袋都被人砍下來了,你們羊角島上千口人,就沒有一個為你們大掌櫃復仇?”大鬍子悶聲悶氣,再次把杯裡的烈酒一飲而盡,醉意熏熏。
聽他這麼一說,一身修為也不遜色的龍三有些羞愧,又有些驚恐,小聲說道:“廢話,誰願意背這麼一個罵名?但是,你們知道動手的那個女子是誰麼?”
“是誰?”
圍坐在酒桌前的十幾個大漢,異口同聲。
“飄零劍仙!”
龍三小聲地說了四個字,惶恐不安地左顧右盼,彷彿擔心有什麼人突然從角落裡衝出來。
“又是她?”
大鬍子一驚,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奇怪,這個蒙面女子到底是什麼人?長鯨島的大掌櫃,死在了她手裡;來去如風的毒蠍子,更是在她的攻擊下全軍覆沒;現在,就連你們羊角島的大掌櫃都被她殺了。一手飄零劍,出神入化,人能擋。她到底是什麼人?來自東海盡頭,還是西面的中土,為什麼專找我們這些海盜下手?”
“噓,不想死的就小聲點!”'
龍三再次左顧右盼,頓了頓,小聲接著說道:“風傳,這個蒙面女子是來自中土的一個流浪劍客,獨自一人漫目的地周遊天下。不知為什麼,突然來到了我們東海,剛好見了一夥海盜正在打家劫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