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鐵鏽紅的襦裙。
她如何看不出來。
「您顧好孩子。」佘霜壬感動又無奈。
這樣的姑娘,怪不得那人疼惜成那樣。
三月中旬從郢都出發,一路西去,過三省十七州,大半年裡,兩個孩子只因風寒發過一次燒,其他一切都好。
一路走來,他們看戲,吃小吃,趕燈會,逛廟會,泛舟湖上,策馬林蔭,放過風箏,烤過野兔。每下榻一處,殷夜總會給孩子們作一副畫,然後再作一副謝清平的畫。
畫他,不必真人在前,他的眉宇鼻樑,輪廓指紋,不會因時間的流逝而讓殷夜忘記,只會因著歲月的沉澱更加深入骨髓。
唯一遺憾的是,五歲的孩童,幾天便是一個樣,高了些,笑開了些,從第一幅出京畿的畫像,到第二十幅在西海之濱的畫像,孩子們已經變了幾番模樣。
而謝清平卻始終是一個樣子,清俊雅正,溫柔隱忍。
「阿孃畫的爹爹真好看。」
「爹爹長得和畫上一個樣嗎?」
殷夜笑著比劃,「你們的爹爹是最好看的人。」
「和阿孃畫上的一模一樣。」
「阿孃畫得,沒有半點錯處。」
她說著,抬頭望謝晗。
謝晗便一手抱起一個孩子,「你們阿孃說的對。」
兩個孩子開心地笑,向殷夜豎起大拇指。
然沒多久,便都軟軟垂下手,合上了眼睛。殷夜的笑消散開去,佘霜壬說過,他們嗜睡,睏乏,便是最後的日子了。
殷夜盯著自己的十指,反覆數著,半晌伸出了四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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