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個姿勢交合。他緩慢上前,大手扶住半夏輕輕顫抖的纖細腰肢,俯首凝神,讓自己的巨大上前,頂住那處深幽之處,緩慢用力,一點點地推入。盯著那蚌殼般的嘴兒將自己緩緩吞下的情景,他額頭漸漸滲出細汗,被他禁錮在身下的人兒已經發出難以抑制的低吟。無末閉上雙眸,細細地品味那條細窄的通道收縮以及抽搐帶給自己的陣陣快感。半夏卻已然無法忍受,她的無末向來是疾風掃細糙快刀斬亂麻,將她弄得神魂顛倒欲罷不能,又何曾用這般小心折磨過她呢?
半夏難耐地再次扭動了下腰肢,趴在那裡紅著臉低聲道:&ldo;你且快些,我受不住了。&rdo;
她的動作使得那通道也跟著扭動,那小嘴兒只吃得無末差點將那一腔熱物就傾瀉過來,幸得他忙閉住精關忍住了,待收斂心神,他也禁不住咬牙嘶啞低聲道:&ldo;你剛才那樣,倒是極好,若是多來幾下,我怕是要死在你身上了。&rdo;
半夏原本是惱他只沒在自己身子內卻不動彈的,要知她如今也不是那羞答答剛成親的娘子,早已被他帶著經歷了多少人事的,他那粗糲大手,那火燙的硬物只要稍一撩撥,她的身子自然便憶起來,忍不住地想要更多。
此時聽了他這麼說,不禁咬了唇,並不言語,只是暗地裡故意搖擺了腰肢,讓那埋在自己身子內的東西不得安生!
無末本已是強忍住氣血洶湧,此時又怎能忍受這般折磨,望著那含了自己肉紅色輕輕搖擺的兩瓣雪色,眼眸暗沉,呼吸急促,猛地大力握住她的腰肢動了起來。
破土而進,深入腹地,猛然撤離,再攻再入,不達最深處,誓不罷休,一時之間蜜水四濺,汩汩有聲,身下的小女人先是咬唇忍著,後來禁不住低吟出聲,再後來便低泣起來,顫聲求著:&ldo;你慢些,別……別弄出那麼大動靜……&rdo;
無末並不停,只一心攻城,全根沒入,孤軍深入,於是小女人的泣聲越發變了音,口中卻是說道:&ldo;你快些,快些吧……快點了事……&rdo;
無末雖並不做聲,可是粗重猶如野獸般的喘息卻早已在屋內響起,此時他用力的挺起強健的腰,讓自己那雄偉的巨大在那個濕潤嬌嫩的通道中磨礪、進出、東沖西撞,前後震盪。
最後的一刻,彷彿一下子爬到了最高峰,他卻瞪大了眼睛,急速拔出,she在了外面。
饜足的半夏微眯著眸子,乏力地趴在粗獷的虎皮氈上。無末曾說過不讓自己再次懷孕的,他怕自己生第二胎時遇到忍冬一樣的危險。
這件事於半夏自己來說,倒也無所謂,是以是以也沒阻止無末這麼做。
她趴在那裡迷糊地想著,先讓他這樣吧,以後總是想再要一個的,阿水以後總要有個兄弟姐妹的好。
這麼想著,她竟然趴著睡著了,她最近做了許多事,太累了,況且這已經很晚了。
無末清理了兩個人的身子,見半夏竟然已經睡著了,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繼續睡,而他自己仰躺在那裡,望著窗外西去的明月,卻怎麼也無法入睡。最近他在族中頗做了一些大事,其實這麼做之後到底會將望族引領向什麼樣的方向,他自己也難以預料。夜深人靜之際,難免多思。
他自己想了許久,最後想著第二天還有許多事要做,便也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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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厚炎要跟著齊先生出發了,許多族人都開始送行。比起第一次厚炎出發時眾人的新奇和不理解,這次卻多了一些期盼的味道。望族人都知道了,他們絕對不能容忍踐踏的神廟,成了外人覬覦的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