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她的那張臉,無法形容,就算你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臉孔上,卻也總是無法完全具體的捕捉到她那難以形容的相貌。但是她光滑的胴體確實毫無瑕疵,似月之嬌、與雪齊潔,眼神微觸之上,恍惚間肌膚被目光所及之處微微顫動,竟是如此彈性。
“親愛的,你怎麼就是不說話那?”
甜蜜的聲音恰到好處,絕對不會讓人覺得做作膩味兒。
鼻血很及時的被易雲清除了,可懷中的美人兒卻依舊不罷休的操著軟軟的能讓易雲變成水母的嫵媚聲音挑逗著這廝的底線。
“我,那,這,那個,什麼,我,召,那個,血,血衛。”
易雲第一次這麼手足無措,揮舞著雙手想要解釋自己剛剛是在召喚血衛,可是就是表達不清楚。
“親愛的,不要說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鮮豔的紅唇緊緊的貼在易雲的鼻尖上,呼吸發出的淡淡熱氣似乎都能從鼻尖感受到,這曖昧的溫度從鼻尖一點一點向下移,飄飄然落在因為剛剛緊張而到現在顯得有些乾裂的嘴唇上。
柔軟、滑潤、淡淡的讓人上癮的魅惑香味還有一絲暖暖有點點微熱的溫度,這些來自易雲嘴唇上的感覺讓這個傢伙深深的沉迷,最糟糕的是,這廝終於有了反應。
於是世界上最小的帳篷就這麼很不雅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易雲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赤裸裸的身體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上了一層淡淡的輕紗,雖是薄薄的,卻像天上遮住了月光的輕雲一樣看不透看不穿,神秘的色彩散發著比赤裸更有吸引力和誘惑力的韻味。暴露在空氣中的脖頸,纖細平滑的手臂,連線著渾身上下完全的曲線,從腰肢到挺翹的臀部,直洩而下,落入那赤裸的玉足之上。
一顰一蹙,一舉一動,抬手移足之間,肢體微動,隱隱的如月華般的清氣從肢體間灑灑而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帶動起來,被月華般的清氣引動的恍恍惚惚,神思混亂。
“有誰,想要繼續攻打這座城池啊?”美人兒悠然開口,聲音淡淡輕輕,猶如從天而落,迴響在天空之中,清楚的落到每個人的耳朵裡,她的手臂輕揚,神秘的輕紗衣袖管緩緩落下,白皙的面板像是極夜的天光一樣清粹,牢牢的鎖住所有人的目光。
即使是狂化之後,性格暴躁上一倍的獸人,也被這平淡卻平淡的讓心神安寧如冬的聲音訓的驚呆。
奇異的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城牆上,那些原本還靠最後一絲毅力抵擋著原本狂化獸人戰士攻擊計程車兵們紛紛臉帶安靜的微笑栽倒在地,如同熟睡。
更奇異的是,狂化的獸人戰士們竟然在同一時間紛紛不由自主的退回了原始狀態,從城牆上跌落下去,然而卻沒有摔落到地面上,反而如同落葉一樣被潮水席捲回獸人群中。
獸人軍中安靜如秋。
戰蒼的眼光緊縮,瞳孔緩緩的放大,表情彷彿靜止一般,一滴汗水從他鬢角垂下,在安靜的只有秋風呼嘯的闊地上滴落出一片不起眼的洇溼。
“呼~呼~~”雕像一樣的戰蒼突然之間終於有了動靜,靜止的表情如同時間加速千倍一樣急劇表化著,粗重的喘息聲從他口鼻中響在靜謐的戰場上,像是耗費了極大的心力一樣。
沒有人知道戰蒼身上發生了什麼,本就不善思考的獸人不會知道,那些包括喀隆、易連天在內全部昏睡過去計程車兵不會知道,大腦停頓的易雲更不會知道。
那一瞬間,戰蒼的精神被人牢牢鎖住,他根本連掙扎的能力都沒有,像是被束縛了手腳、全身一樣,只能憑空憑著一點死死的意念抵擋著,艱難如同陷入了泥沼。
“難道,你們還不準備走嗎?”
聲音、微笑,微笑、聲音。
優雅的弧度,一如那腰肢上盤蛇一樣勾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