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琂的表情有點嫌棄,墨焱看著身邊大片的玫瑰,“真不喜歡紅玫瑰?”
“也不是不喜歡,不用全部是吧,我喜歡紫玫瑰。”
墨焱眼底的眸色變得暗沉,似有一種妥協的意味,罷了罷了,既然決定,那就去試試,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因為一個女人,剷除了自己的習慣,卻還是改變了;夏琂抱緊了他的腰,將臉埋在他的胸膛,吸取著屬於他的溫暖。
夏琂沒想到,第二天,整片玫瑰園,一夜間,全部剷除,她抓住園丁問怎麼回事,園丁說主人要將全部的紅玫瑰換上紫玫瑰。
夏琂愣在原地,手指抓緊了自己的衣角。
另一邊,羅馬郊區的小木屋內,穆伊莎看著越開越扭曲的星相,苦笑不斷,這個混蛋,居然敢賭?真賭?明明知道自己和紅玫瑰的緣分和詛咒,居然敢做?
穆伊莎仰頭看著藍天白雲,心中惆悵萬分,即使如此,墨焱還是留不住夏琂啊!
深情不壽,過猶不及‘‘‘
遠在美國的那邊又是另一番景象。
離灝趕到紐約,MO的人早已經撤離,離殤卻原地不動,等著離灝找他。
離殤身陷窗戶邊的柔軟沙發中,房間寬敞,沙發靠窗戶,在他的角度能看清自由女神像的威容,還有震撼,能將曼哈頓的夜色納入眼中,紐約車水馬龍,繁華美麗,是美國標誌性的城市,手裡的酒杯晃動,紅酒在酒杯中一圈圈的盪開,優雅的動作,配上紅酒,離殤只想到了兩個字,愜意,如果夏琂在身邊,那便是完美。
柔軟雅緻的笑蕩在嘴角。
琂琂!
他說,有的人出現註定是為了錯過,因為,相遇本就是一場虔誠的錯誤,因為上天拿著這個錯誤去彌補那個人的人生,他說,你喜歡的人不會是你的!
去他媽的虔誠,他離殤腦海只信奉一句話:天若攔我我弒天,不管是誰,只要阻止他帶走夏琂,一概視為獵殺物件,不管是誰!
那個人的話猶如耳邊一圈又一圈的盪開,敲擊心房,有點痛,離殤半闔起狹長的眸,抬手一揮,酒杯砸在牆上碎成玻璃片一片片掉落在地毯上,沒有一點聲音。
開門進來的離灝正好遇見這一幕,不禁危險的眯起眼睛。
“為了一個女人,你真能坐到這一步?”這麼狠?將自己的哥哥趕盡殺絕?
離殤攤手一笑,“是你的屬下先要動我人的,我真是禮尚往來而已。”離殤同樣眯起眼睛,眼角的淚痣因為這個動作變得醒目,聲音因為怒氣,變得有點扭曲,“離殤,我說過,別動她。”
“你執迷不悟。”
離灝很想兩巴掌上去將他的蠢蛋弟弟扇醒。
“是又如何?”
☆、125 人心,複雜的東西
“離殤,我是你哥。”
為另一個女人和自己親兄弟翻臉,真他媽的好極了,自己的耐心幾乎磨掉,離灝第一次想親手,殺掉眼前的血脈兄弟。
“你傷害了她我管你是誰,你是我老子照揍不誤。”
“你‘‘‘”離灝被一句話堵死,離殤的脾性,他清楚。
向來說到做到。
“離殤,是不是我動夏琂,你就決定跟我為敵。”攥緊的拳頭吱吱作響,離殤轉頭看向窗外,不言一語,久到離灝要鬆一口氣的時候,他說,“是。”
離灝築起來的冷靜,一瞬間煙消雲散,嘴角揚起扭曲的冷笑。
大手往前一伸,揪起了離殤的衣領,離殤被他從沙發上拽起來,逼不得已的四目相對,“所以,離灝,別跟我談交情。”
“離殤,你他媽就是一瘋子,你不這麼警告我,我或許考慮不對她出手,但是你既然這麼說了,我倒要看看,你狠還是我狠,夏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