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乾過來吃早餐。”
拿起刀叉,蘇冷開始吃起來,身上的紅痕還有些癢,不過還能忍受,他發誓,以後再也不碰酒了,再也,免得又讓傅司颺鬧心。
擦著自己頭髮,用力將椅子拉開,坐上去,神色有點彆扭,還帶著微微的怒氣,“你剛才說什麼試試?”
目光從煎雞蛋上面移到傅司颺臉上,蘇冷搖頭,“沒什麼,吃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我吃了早餐先回去收拾收拾,就得去中東,你什麼時候走?”
蘇冷不回答,迴避這個問題,傅司颺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問,只得煩躁的打理擦著頭髮,狼吞虎嚥的吃早餐,心裡一直憋著不痛快,草草吃完轉身進了臥室,蘇冷嘆息,起身將盤子收到屋裡,洗乾淨放開,恰好和拿著藥走出臥室門的傅司颺撞上眼,兩人從未有過的尷尬居然在沉默中變得越發令人難受。
“過來,我幫你上藥。”
傅司颺率先打破了沉默,揚了揚手裡的藥瓶,蘇冷也沒拒絕,走過去坐在了沙發上任由傅司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身上斑斑紅痕讓傅司颺不禁蹙眉,“以後別喝酒了,看你這症狀,好好的一張皮囊,就算自己不喜歡也別糟蹋了你爸媽啊!”
語氣裡帶著滑稽的關心和擔憂,蘇冷微微揚起嘴角,“好。”
“紫色的藥一天擦一次,紅色的是兩次,口服的是一天三次,飯後服用。”交代著用藥的章程,傅司颺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含糊,小心翼翼的給他上藥,蘇冷只是嗯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兩人都不禁覺得尷尬,什麼時候開始,從小一起長大的兩人,變得如此陌生了?蘇冷不解,傅司颺心裡不痛快極了。
*蘇冷在中午的時候離開了巴黎,傅司颺沒有像往常一樣接到蘇冷的電話,蘇冷說走就走,甚至不通知一下什麼時候走的,辦公室裡傅司颺這麼坐怎麼不爽,脾氣跟著變得暴躁,墨焱恰好電話過來,華麗麗的當了炮灰。
待小混蛋罵完,墨焱在那頭陰森森的冷笑,“傅司颺,你敢不來,我扒了你的皮。”
並在廢話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傅司颺無比痛恨這樣子的墨焱,他一向說話算話,如果他敢挑戰極限,墨焱絕對會扒他皮,他一點也不懷疑墨焱話裡的真實度,然後收著行李直接蹦到魔緣島去了,查理接下如此重擔,只得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秘書室幾個秘書又在一起八卦了,大家都在猜測,自家總裁這次要跟誰傳緋聞。
傅司颺才離開不久,那個被習夜絕說是金髮碧眼的女人來找過他幾次,可是都被查理拒之門外,金髮女郎來了幾次自討沒趣也就不來了,查理是忙得焦頭爛額,這傅司颺很多檔案和工作積壓著沒動,他簡直就像是善後的工具,一邊抱怨一邊簽字和審閱。
突然接到傅司颺的電話查理嚇了一跳,傅司颺很乾脆的說了一句:查理,敢在背後罵我,你想死不好意思說是吧。
這樣你也能聽到?太神了,查理心裡腹誹,嘴上卻是獻媚的笑,“老大,哪能呢,那個名模來找你很多次了?怎麼處理?”雖然自己處理了,還是想聽聽自家老大的意見。
“誰?我不認識,讓她滾。”
查理:“‘‘‘‘‘‘”這話給人家姑娘聽到的多傷心吶,自家老闆真心太狠了,沒道理還能吸引這麼多花蝴蝶吧,可是依舊綿延不斷的自己送上門來,什麼世道,查理心裡很不平衡,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娃娃臉一點不受歡迎。
聽著自家老大的訓話,就是心裡幸福。
掛上電話的查理一張臉就像寒冬臘月,讓秘書室的幾個秘書哈哈大笑,艾米直接打趣,“代理總裁就是代理,沒辦法轉正的,查理特助,我很同情你。”
“滾,要你同情。”
蘇冷在中東也大致去了解了一下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