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的。
秦昊堯緩緩揚起俊眉看她,眼底有幾分好整以暇和玩味,薄唇邊若有若無勾起一道笑意弧度,似乎這個回答,總算令他滿意。
“王爺活著,崇寧才能活著。”她的輕柔嗓音,聽來卻字字堅決,溫柔之中,別有意味。
秦昊堯猝然放下手中茶杯,視線毫無痕跡劃過她晶瑩面容。
“王爺活的好,崇寧才能活的好。”她突然抬起水潤潤的眸眼,嫣然一笑,已經足以令人信服。
“好一個本王活得好,你才能活得好!”他揚聲大笑,陡然眸光精斂,拍了拍穆槿寧的手背,猛地站起身來。
“王爺吃好了?”她也隨之起身,囑咐雪兒端著披風隨即跟上,一直送他到院門口。
他淡淡睇著她,手掌落在她削瘦的肩頭,撫摩幾下,算是交代:“你也去吃些,別餓壞了身子。”
穆槿寧笑著點頭,不管他是用心,還是敷衍,既然他明日就要走了,她也不必冷冰冰的。無論怎麼說,他走了,她的確要鬆懈許多。
“今晚就不過來了,要準備些東西。”他的雙臂一緊,扼住她的纖細腰際,不過須臾,秦昊堯再度鬆開手,轉身而去。
“等著本王回來。”
他冷若冰霜地丟下這一句,疾步走去,雪兒捧著披風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
第067章 你的身上好香
他冷若冰霜地丟下這一句,疾步走去,雪兒捧著披風小跑著跟在他身後。
穆槿寧默默目送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悉數消失在視線之內,才平靜地走回自己的屋子,就著方才幾道菜『色』,用了午膳。
秦昊堯走入書房,眼看著雪兒將披風放下離開,他端坐在書桌前的紅木椅內,下一刻,王鐳從門外走進,站在一側,聽候發落。
“你跟我去南駱,但王謝,要留下來,暗中照看王府。”秦昊堯的視線,依舊落在桌子中央的這一件披風,照理說,她應該是昨日才得知他要走的訊息,卻在半月之前就為他縫製了披風,若是外人知曉,早已豔羨他有這個賢良淑德善解人意的美妾——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一道冷漠到極致的笑,擁入那雙黑眸之內,他將披風抖落,掛在椅背之上。
王謝,是王鐳的雙生弟弟,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他們都是秦昊堯許多年前就收的得意屬下。外人只知道跟著秦王的人是王鐳,卻有幾回都是王謝,外人根本無法分清。
這樣一來,可以多一些『迷』『惑』眼線的機會。
“王爺怕北國人捲土重來,打王府的主意?”王鐳抬起毫無表情的面孔,低聲問了句。
秦昊堯黑眸一沉,冷意勃發:“他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人。”
如果他沒看錯,佑爵並非肚子裡沒有任何盤算。
“本王一走,說不準多少人會改頭換面,蠢蠢欲動,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秦昊堯側過臉去,默默朝著掛在牆上那張芙蓉圖,幽幽說了句,寓意很深。
不管是否衝著陷阱埋伏而去,擒賊先擒王,陸子彰的人頭他勢在必得。而李煊,一旦落入他的手掌心——可以是活著,也可以是死去。
翌日清晨。
約莫二十名侍衛,整整齊齊候在秦王府正門之外,秦王的坐騎——那匹棕『色』駿馬油『毛』順亮,套上了淺金『色』的全套馬鞍韁繩。
送秦昊堯出門的,正是沈櫻與穆槿寧,沈櫻是走在秦昊堯身側的,穆槿寧緩緩跟在他們身後,約莫三步的距離,不過遠,也不過分靠近。
沈櫻眼眶泛紅,緊握著秦昊堯的雙手,不捨與他分別,眾人看了,更覺她是賢妻。
王鐳走到秦昊堯的身邊,低聲道:“爺,該啟程了。”
秦昊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