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會懷疑皇上,只是好奇罷了。”穆瑾寧的眼眸平和,唇畔的笑容清淺嬌美,粉唇輕啟,吐出這一句話來。
“往後朕再告訴你,不過這個時辰已經不早了,我們還要繼續秉燭夜談嗎?”秦昊堯的手掌暗暗遊離往下,停在她的宮裝之上,向來都覺得她身穿宮裝好看,纖腰寬袖,將女子的玲瓏身段襯托的格外明顯。這一套翠色宮裝,胸前繡著一片金**的牡丹花圖案,他彷彿不過是在撫摸這牡丹花精緻至極的繡工,但如此的親暱觸碰,自然是不懷好意的。
話音未落,他已然挑開其中一顆珍珠盤扣,俊臉貼向她的面頰,黑眸之中的笑意跟**更甚,暗自幽然嘆息,若不是要支開兩個孩子,他們一月也鮮少能親近幾回。“天宇跟天勳都睡了,我們也該就寢了吧。”
他的言語之下,自然藏匿著隱晦的邀請,或許不只是邀請,而是簡單的告知而已。畢竟不等穆瑾寧開口,他已然解開了她胸襟口的那顆盤扣,下一瞬,熾熱黑眸對準她的眼眸,他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面頰旁,彷彿是在撩撥她安寧的心絃。
她微微揚起白皙脖頸,在秦昊堯吻上她的那一瞬,她不知自己的心中,彷彿也有了不少的想念,除了管理宮中事務,剩下來的時間大多是應付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偶爾楊念跟心羽也會進宮,天子常常笑話她這兒都成了一個孩子窩。不過有了這些個孩子也是好的,不但整個宮內的氣氛熱鬧平和許多,她跟語陽公主一家也越來越親近,姑**之間宛若姐妹一樣和樂,三年多來從未吵過一回嘴。
這一個吻,他並非急躁狂烈,而是深入淺出,幾度吻得她幾乎無法喘氣,卻又很快抽離出一分,一回回的近乎折磨,彷彿要將人的耐性全部磨光。兩人從這一個極為纏綿的親吻,自然輕而易舉挑出了秦昊堯體內的火熱,他的手掌早已伸入了其中,雖然霸道,卻又不太過露骨。
更令人可氣的是,此刻他看似鎮定冷靜,黑眸之中已然升騰起一抹火光,彷彿在看,到底誰先投降。如今已經是五月天,天氣轉暖,早已換下了冬衣,春衣單薄,她又坐在秦昊堯的雙膝上,不難察覺讓人處在進退兩難的境地,她的肩膀一縮,不禁被他這等露骨的表露而不知所措。不過她也不曾覺得意外,他向來都是個直來直去的男人,他愛她,愛到心裡面,愛到骨子裡,每一回親近都令人難以忘懷徹骨滋味,奇怪的是,明明他們的身體那麼契合,那麼熟悉,他卻依舊沒有流露任何一分膩煩,彷彿他每回寵幸的,都是一個新鮮的情人。
“你跟朕之間,還有什麼難為情的?”
秦昊堯不禁低笑出聲,她並不是怯弱的女子,但每回夫妻之間的親密,她卻依舊學不來半分熱情如火,不過哪怕如此,此刻的穆瑾寧在他的眼底,依舊嬌媚如花,多了平日裡看不到的萬般風情。
挑起她的下顎,他再輕輕啄了下她溫暖粉嫩的唇角,他越是放浪不羈,就越是看她的面頰上多了幾分意亂情迷。
他用自己的身體,表露出對她的渴望和愛意,自然是露骨的,卻也是最直接最無法掩飾和欺騙的。
這朝廷上的臣子,似乎到如今還不曾打消要讓他再立妃子的念頭,畢竟男人的天性就是自私,尋常男人都可三妻四妾,頗為正常,更別提一國之君。或許他一口答應他們的話,才是順應了天理,燕瘦環肥,花容月貌,盡收囊中,說不定在那麼多后妃之中,也不難找尋到不令他厭惡的女子,但再也無法找到跟穆瑾寧一樣他深愛的女人。既然如此,他不願再做這麼麻煩的事,倒不是真正在乎世人對他這個天子的觀感,別人說他有情也好,無情也罷,他就是他,一意孤行,隨心所欲。
橫抱起她的嬌軟身軀,疾步走到雕花木床前,輕輕將她放下,鋪好的紅色錦被幾乎要吞噬了她的身子,她躺在錦被之上,宮裝上的盤扣已然被秦昊堯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