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衣等人看到在瓦哈比的跪拜之後身邊明教弟子的不解眼神後,雪衣淡淡的笑道:“看來事情如我們所願,估計至少已經傳到臺子上那位的耳朵裡了。”
“你是說……那個執法長老也知道了?可他為什麼不說出來?他不是執法的麼?”
陸小鳳帶著雪衣給他連夜縫製的口罩,甕聲甕氣的道,為了防止他的聲音被那晚第一個被他坑了的明教弟子聽出來,他只有佯裝嗓子受不了大漠的風沙,帶上了好歹能遮掩一下的口罩。
“我們很有理由相信,為了明教的將來和他自己的將來,神明只是個擺設。”司空摘星挑眉道。
雪衣突然對花滿樓道:“我能說我比較遺憾昨天晚上沒聽到七哥你學貓叫麼?”因為花滿樓感知能力最強,所以昨夜他是放風的人,明教最多的動物就是貓,人聲和其他的異常聲音會太引人注意,貓卻不會,沒奈何之下,花滿樓只得學貓叫來提醒陸小鳳他們,沒聽聽到男神學貓叫的雪衣很是遺憾。
“是啊。”陸小鳳跟著贊同道,“那真的是你的遺憾,那聲音,真是……”
花滿樓無語半晌之後才淺淺一笑道:“我學貓叫,也總比你被人送了那麼多的秋波強。”一句話讓雪衣嗤笑出聲,她後來也聽司空摘星說了,也不知道陸小鳳當時腦子究竟秀了什麼逗?
陸小鳳的臉色直接黑了,他昨天只是忍不住逗一逗那個明教弟子好麼?
見他臉色不太好看,眾人也就識趣的不再奚落他,雪衣看向典禮臺上陸危樓道:“不知道什麼時候,事情才會傳到陸教主的耳朵裡呢。”
而此刻,陸危樓正在回想他昨天晚上在趕到沈醬俠房間後一家四口之間發生的事。
義女陸煙兒在他將沈醬俠的房門猛然推開之時,反應是十分平淡的,沒有驚惶無措,沒有苦苦哀求,就那麼用她那雙明媚的眼睛,無言的看著他。
反是他夫人洛櫻先出聲道:“夫君,你自己都說了要隱秘行事,弄這麼大動靜難道生怕人家不知道麼?”
洛櫻長得雖似中原女子,但脾氣卻是標準的大漠女子的脾氣,對於以夫為天這個理論,她壓根就沒聽說過。
被夫人絮叨了陸危樓渾身的氣勢頓時一矮,雖然很想說夫人,你能不能不要在這個時候卸我的面子,但鑑於他之前因為太過遵循守舊以至於著了道沒能給他夫人一個孩子這事兒,他的底便氣不是很足,只得生生嚥下了這口氣悶,勉強忽視洛櫻的指責,冷冷的對陸煙兒道:“煙兒,不在小竹居養精蓄銳以備明日大典,來這裡做什麼?”
在陸危樓突然出現之後就驚的站起來的沈醬俠,有些不安的看了看陸煙兒,陸煙兒卻出乎意料的對陸危樓笑了笑:“義父莫憂,煙兒只是來為過去的自己告別。”
如此現代化的類非主流語言自然不會是陸煙兒自己想起來的,是雪衣教她的,但陸煙兒卻覺得十分符合她的心境,卻是,她要與過去那個傻傻的相信著父兄戀人的自己告別了。
可是陸危樓他們不清楚其中的內情,便是早有準備的沈醬俠,也為陸煙兒突如其來的“現代文藝範兒”驚呆了。
洛櫻看著自己的義女,心中卻是滿滿的心疼,她跟陸危樓不同,與兩個孩子的接觸時間更多一些,陸煙兒和沈醬俠之間的曖昧早就為她所察覺,要不她怎麼總想要一個自己的親生孩子呢,不是她不喜歡這兩個孩子,而是,她想要以此來成全兩個孩子。
只可惜,直到如今,她也沒能如願。
雖然不明白陸煙兒為何有如此轉變,但她的態度卻讓陸危樓感到滿意,至少,明日的明教盛事不會被耽誤了。
“你們雖為義兄妹,但畢竟沒有血緣關係,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身為聖女,煙兒你要自重才是。”
陸危樓如此道,又瞥了一眼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