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腦了。
而產房所在小院的榆樹下的石桌旁,葉英正安安靜靜的坐著,似乎在閉目養神,彷彿不受一絲影響,但實際上,正是因為這喊聲,已經讓他思緒產生了從未有過的紛亂,也讓他錯過了雪衣的那一聲無意識的呼喚。
“大哥,她怎麼樣了?”
葉暉的聲音響起,葉英緩緩的睜開眼睛,轉頭看了看產房的方向,默默的搖了搖頭。
“父親呢?”葉英輕聲問。
“我和三弟四弟聯手都制不住父親,三弟無法,只得出手把父親打暈了。”葉暉嘆了口氣,臉上顯出難看的神色。
葉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葉煒的行為的確是大逆不道的,可他們總不能眼看著葉孟秋發狂吧?
“大哥,父親這個病,難道真的沒得醫麼?”
“孫先生說,這是心病。”葉英緩緩的搖了搖頭,再次否定了葉孟秋恢復正常的可能性,自來有心而起的病最難醫治,人說心病需用心藥醫,可葉孟秋的心藥,早已辭世,又如何能讓他恢復正常?
葉暉皺眉不解道:“之前父親煉製御神和正陽時都好好的,為何這一次鑄劍,竟然會陷入心魔無法自拔呢?大哥,你可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問到的葉英雖然大約清楚明白事情的起因,但卻默然不語,他很清楚,這一定跟他幾年前與父親在母親之死一事上的攤牌有關係。
可是,父親在葉暉和葉煒他們心中的形象,是英明神武的,帶領藏劍由默默不聞到天下皆知的,身為大哥,他並毀了弟弟們心中的葉孟秋。
十年磨一劍,在第二次名劍大會成功舉辦結束之後,葉孟秋再度進行選材,開始了第三把劍的鑄造工作,可是在這把劍被鑄造的第二年的某一天,葉孟秋卻突然瘋了似的從鑄劍房裡跑出來,一邊拿自己手裡的劍舞動著,口中一邊喃喃著:“別過來,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沒有虧待我們的孩子……”云云。
當時看到那一幕的藏劍弟子都驚呆了,而發覺不對勁的葉泊秋第一時間控制了場面,並制服了葉孟秋,帶著葉孟秋回到他的住處之後,就去找了葉英,當年的事情,葉泊秋是為數不多的知情者,他也知後來葉孟秋與葉英攤牌之事。
葉英得知訊息後,與葉泊秋一同去見了昏睡中的葉孟秋,摸了脈象之後發覺十分混亂,二人雖不通醫術,卻也知道這不是正常現象,交代了細心之人照顧之後,就到了密室商談。
後二人皆以為,鑄劍本應是專注心神之事,然葉孟秋心中有愧,怕是在融鐵之時,不自覺的記起了十多年前的事,被心魔所擾,所以才會亂了神智。
至於這神智什麼時候能恢復,還有待商榷。
就在二人商談之際,本來安排在葉孟秋房外的葉孟秋的心腹弟子來報,葉孟秋的房裡有了動靜,他不敢擅入,來請示二人,葉英和葉泊秋皆以為葉孟秋已醒,走到葉孟秋的房門外時,聽到異常的聲音後,兩個都明白了為何那藏劍弟子不敢進去了。
直到後來動靜消失,他們開啟房門後,濃烈的味道和半世的狼藉以及葉孟秋喃喃而語的“靈兒”二字,清清楚楚的告訴了眾人發生了什麼事。
自那天起,那日裡照顧葉孟秋的人,突然成了葉孟秋的“妻子”。
葉英派人秘密去找了盛長風,而盛長風診治的結果是,葉孟秋走火入魔,陷入了假象之中,外界人最好先不要刺激他,要慢慢一點一點的的將他引匯出來最好。
於是乎,葉孟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瘋掉了”。
八個月後,終於在盛長風的悉心治療下恢復清醒的葉孟秋臉色難看的看著挺著大肚子的女人,恨不能這一切才是假象。
藏劍山莊的五少爺葉凡,就在這麼不受期待的情況下出生了,他的母親,沒有得到任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