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森!孝森!”
桐音哭喊著,大聲叫著大哥的名字,很快,他就感覺到體內深處注射進灼熱的液體,受到紀孝森She精的刺激,桐音也射了出來,在他啜泣著,雙肩不住顫抖的時候,氣喘吁吁,臉色難堪的紀孝和,突然出現在柴房門口。
“大哥,你到底在做什麼?”
紀孝和一衝進門,就對紀孝森咆哮道:“怎麼能讓荃馨看見?她現在回孃家去了,這麼一鬧,榮親王肯定會知道,你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
“我沉不住氣?”紀孝森冷冷地瞥他一眼,攬過桐音的肩膀,用手絹擦拭乾淨雙腿間的濁液,又怕桐音凍著,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溫柔地裹著他。
“那你呢?看著桐音吃不好,穿不暖,被人趕到柴房裡住著,你還能沉得住氣?”紀孝森不客氣地反問弟弟。
紀孝和說不出話來,其實他也忍耐到極限了,不管荃馨要裝模作樣到什麼時候,他今晚一定要桐音搬回主屋休息。
大年三十的夜晚,把桐音一個人留在天寒地凍的柴房裡,光是想象就讓紀孝和心疼得不行,他哪裡捨得讓桐音受一點委屈,要不是他們兄弟兩人都受制於榮親王,他一早就把荃馨趕出去了!
“小音,你怎麼樣?”紀孝和坐到硬邦邦的炕床上,撫摸桐音汗溼的額頭,“大哥太粗暴了,身體疼嗎?大哥弄疼你了嗎?”
桐音瑟縮在紀孝森的臂彎裡,緩慢地搖頭,還處在極大的震驚中,他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怎麼一眨眼間,哥哥們都回到自己身邊了?還有,大哥說的,荃馨沒有懷孕,又是怎麼回事?
“現在外面亂成了一鍋粥,荃馨把宴會廳都砸爛了,客人馬上就要來了,你說該怎麼辦?”見桐音沒事,紀孝和鬆了口氣,轉而向紀孝森抱怨。
“你先出去應付一下客人,後面的事情,我會處理。”紀孝森輕描淡寫地說,忍受了近半年的怨氣,才能重新摟住懷裡的人,紀孝森現在一點也不想放手。
“那榮親王該怎麼辦?我們還需要點時間,才能抓住他的把柄。”紀孝和擔憂地說:“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居然想得出,讓親生女兒給你下藥,然後假裝懷孕的主意。”
“一點點春藥,怎麼可能讓我亂性?”紀孝森吭聲冷笑,“不想碰的人,就算砍掉我的手,我也不會碰一下。”
“荃馨大概以為,就算大哥你‘睡著了’,沒有碰她,到了早上,也記不得究竟發生什麼事了,她可真會演戲啊,一會兒孕吐,一會兒頭暈,和她爹一個樣。”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過會兒就來。”紀孝森撫摸著桐音略顯蒼白的臉頰,說道。
“你別揹著我,又和小音亂搞哦。”紀孝和嫉妒極了,他也想抱著桐音啊。
“快出去!”紀孝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紀孝和拉長著臉,不情不願地走出去了。
紀孝和離開後,紀孝森先查探了一下桐音的體溫和脈搏,然後把床毯、被褥重新鋪好,讓桐音躺下,“你先休息吧,我晚點再過來看你。”
“大哥……”桐音伸出手,拉住打算離開的紀孝森,“到底是……怎麼回事?”
“以後再告訴你,現在就安心休息,好嗎?”也許覺得桐音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紀孝森沒有向他解釋,拉開桐音的手,替他蓋好被子,就走出去了。
桐音躺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心裡不安極了,沒什麼比一無所知更可怕的了,大哥究竟想做什麼呢?荃馨突然地成為了大哥的“妻子”,又突然地離開,這中間又是怎麼回事,桐音想不明白。
他的心……咚咚地劇烈跳動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榮親王那張陰冷的,叫人懼怕的臉孔,桐音打了一個寒噤,怎麼也無法放鬆下來,哥哥們……真的不會有事嗎?
天津,榮親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