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這麼珍貴的懷錶,當然應該回贈一份禮物以表達自己的謝意,可是,桐音卻突然發現他沒有東西可以回贈,他所擁有的一切物品都是哥哥們給的,小到一針一線都是紀家的財產,仔細尋思了一圈後,發現自己竟然真的拿不出一件禮物,桐音的臉漲紅了,窘迫地囁嚅:“對不起,孝和哥,我……沒有東西可以給你……”
“那……也給我吃一點加牛奶的雪蛤羹吧,我聽說雪蛤可是補腎益精的呢。”桐音面紅耳赤的窘態真是惹人憐愛極了,紀孝和打斷他的話,邪惡地低喃。
“茶房裡應該還有一些,我去拿來。”桐音說著,想從紀孝和的大腿上滑下來。
桐音說的茶房,指的是緊鄰起居室的四坪大茶水間,那是林嬸工作和歇息的地方,真正燒菜煮飯的紀府廚房在禁園之外,隔著好幾座園子,距離相當之遠。
當少主們說肚子餓的時候,多半是想和桐音翻雲覆雨,林嬸也十分醒目,每次去廚房端個菜,都會花上一、兩個鐘頭,然後再以“人老了、手腳不靈活了”的卑屈姿態懇請少主們原諒,只有桐音一直被矇在鼓裡,以為林嬸是真的很辛苦,總想為她分憂。
“等等,不用麻煩了。”紀孝和一把抱住桐音的腰,不讓他離開。“小音的分給我一點,就行了。”
“哎?”
“這裡——的牛奶,我全部都想要,小音不會這樣吝嗇吧?”像藝術家一樣優美白淨的手指劃過桐音的膝蓋,潛入了淺紫色、印染蝴蝶圖案的長袍中,隔著綢褲,曖昧地握住還沒有任何反應的分身。
“二、二哥……”
桐音慌張地扭動被困住的身體,白嫩的耳根都紅透了,但紀孝和只要稍微用些力氣,就把桐音拘束在自己的懷裡了,嘴唇親密地貼住他的臉頰:“小音……是乖孩子吧?該怎麼把牛奶擠出來?知道吧?”
“……”
撲通、撲通,劇烈的心跳聲在耳邊轟鳴,被紀孝和緊緊擁住的身體,好似燒起來一般發燙,桐音的眼角微微泛紅,好半天才張開嘴唇,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無視桐音的困窘和僵硬,紀孝和把一面沉香木化妝鏡轉向了貴妃榻的方向,然後緩緩地脫下桐音的綢緞褲子,大大地分開他的雙腿。
禁園才四間廂房,大大小小的鏡子卻有十多面,有掛在臥室牆壁上的、有鑲嵌在地板或者天花板上的,每當兄弟倆不分時間、地點的侵犯桐音時,都會故意在鏡子中暴露出桐音正被蹂躪的部分,而每每清楚地看到哥哥們的肉刃是如何進出自己的身體的,桐音就會羞愧得無以復加,陷入無限的自卑和懊悔中,變得格外乖巧和聽話。
由哥哥們的手撫摸而She精,或者被插入而感到極度的愉悅,桐音從未想過這是調教的原因,而認為是自己的錯,是自己的身體太不知廉恥的關係,每當他啜泣著哀求哥哥們原諒他、不要拋棄他時,紀孝和就會覺得桐音實在太可愛了,而忍不住再要上他一回。
“唔……!”
桐音把臉扭向暖爐的一邊,像要逃走一樣的,把頭壓得很低。他的上半身依舊穿得很整齊,可是下半身卻徹底暴露在空氣中,連雪白臀丘間的秘處也隱隱可見。
想到自己不堪入目的模樣透過鏡子完全落入二哥的眼中,桐音就覺得下腹一陣燥熱,直衝擊著心臟,他緊閉的眼角沁出羞澀的淚水,那尚未經過愛撫的稚嫩分身,在冰冷的空氣中悄悄地抬頭了。
“小音真是聽話的好孩子啊……”
紀孝和低沉地笑著,修長的手指徑自撫摸、玩弄著色澤淡雅的花莖,指尖細細描繪著根莖的形狀,順著經脈由上至下地在底部畫圈、揉弄。
“嗯……唔……!”
桐音大腿兩側的肌肉就像琴絃一樣繃得緊緊的,紀孝和的手指一動,他的膝蓋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