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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立即會意,繼續用冰冷森然的語氣問道:“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
“是一個穿黑衣的人,給了我們五百金幣,讓我們……讓我們殺您……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
那咋咋呼呼的聲音實在吵得晃。齊爾弗裡格又問了一會也沒問出啥新東西,於是就揮揮手放人走了。
只不過……蛇影被調戲了……自己怎麼有點不爽呢?
就這麼想著,他忽然對上了靈蛇使的目光。黑色的瞳仁在陽光下閃動著點點的光澤,墨色中帶了點點的紫,就像他的唇線一樣美麗而妖異。此時此刻,這雙一向對人冷淡的眼裡竟也帶了些許笑意,讓人頓覺溫暖。
“他們和你無怨無仇,你下手太重了。”
齊爾弗裡格陰鬱地盯著桌子上已經被換好的新的茶杯,裡面茶水的顏色深重濃郁,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蛇影……明明只有我才能調戲……
只不過,下一瞬間他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獨佔欲實在是太過異常了。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但是又好像沒有地方不對?
他轉頭看了眼蛇影,剛要開始反省自己的確下手太重了,然而靈蛇使卻忽然揚起一個冷冷的笑意:“下次再遇到看不順眼的人,就要這樣打個巴掌給個紅棗,才能調//教得服服帖帖。”
末了,他還轉了轉蟲笛,眼角的笑意閃爍著狡詐和美麗的陰冷。
齊爾弗裡格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忽然捂住臉轉過頭去。
——為什麼連他算計人的樣子我都會覺得好看?!我是不是被玩壞了!!
……………………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一個治療能力超群的醫生和一個武力值爆表的劍士這樣的組合,肯定所有的旅店老闆都敬謝不敏,更何況這兩人還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引起了流血事件。
但是這個旅店的老闆是個奇葩。
他不僅很熱情地邀請將要離去的兩人住下,還把費用全免了——在他看來,有兩個這麼牛逼的人物下榻在自家旅館,就像請了兩尊門神……啊呸這什麼破比喻!
於是兩人就在驛站住下了。不知出於何等原因,齊爾弗裡格死活也不願意開兩間房。蛇影這些日子也被他的任性給整習慣了,於是很順從地沒有強求,跟著齊爾弗裡格孤男寡男共處一室共睡一張床。
當天晚上,兩人本想討論一下那個收買三流武力值的人來找茬的幕後黑手,又有十幾個人卻又找上門來。所有來的人都抱著酒罈,口口聲聲說是被齊爾弗裡格白天的武力值給震驚到了,死皮賴臉要拉著他一起玩耍。
齊爾弗裡格簡直不勝其煩。要是換在平時,他說不定早就一劍掃飛這群烏合之眾了,然而今天他卻忍得很辛苦。
蛇影白天那句“下手太重”的話依然迴盪在耳邊,讓幻劍使覺得有些不安。即使是獸人,蛇族也從來不是什麼本性良善的種族。他並不對自己白天的行徑心存懺悔,但是他卻不希望給蛇影留下冷血嗜殺的印象。
於是他只好陪他們周旋,蛇影倒是有些奇怪了:這條蛇怎麼忽然轉性,變得這麼好脾氣了?
為了幫助自己的繫結dps,他只好過來解圍。幾番好說歹說也不起效果,蛇影眉頭一挑,橫起蟲子就吹出了一個高亢的顫音。
五仙教以笛聲駕馭蠱蟲靈獸,五聖使的笛音則更是詭異莫測。那顫音聽起來像是鼓點一樣綿延,卻直接紮在精神的最深處,像是一根針一樣橫亙在那裡,讓聽著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著他們的反應,蛇影挑起一個冷笑,流暢地吹出了一首五仙教廣為流傳的音樂,曲調卻因為夾雜了內力,又以《毒經》的心法催動……總之,等他吹完一首曲子後,即使身為友方目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