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啊,知道憐香惜玉了,非魚為自己的調教大為開心,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吐血……
把劍放好,太一抬起頭來,看了看一臉欣慰的非魚,笑了一下,又說道,“不過,得加上我。”
什麼?那不是說得同床共枕?有沒有搞錯?非魚的心抽了抽,朝著那個人咆哮著,“我受傷了你不知道嗎?這個時候還要欺負我?有沒有點君子之風啊?”
“若你是女子,自然得憐惜,可,你是個妖,不但不比一般女人弱,甚至比男人的身體還要好,我為何要有君子之風?”
非魚無語的抽了抽,一臉的憤恨……
“還有,煉妖壺一事,你該不是忘了吧?”說完這話,太一轉頭看向非魚,一臉的嚴肅。
非魚心裡驚了下,還真的把這事給忘了,但是面對太一的時候,那絕對不能承認啊,於是訕訕的笑著,“怎麼會呢?哪裡會忘啊?”
說著,心虛的看了一眼那人,好在太一在聽到這話之後,並沒有任何一點懷疑,只是又說,“恩,若修補不了,也只能將你帶回玄心門抵罪。”
玄心門?非魚擦了擦額頭的汗,一臉的哭喪,有沒有搞錯,好歹也算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怎麼還這麼見外?閉口玄心門,開口玄心門的,那個女蝸石肯定取不到的啊,這下真死定了。
“不過,我倒是很欣慰,你和那個鳳白一起,居然沒有叫他取下手鐲?這倒讓我實感意外。”
手鐲沒取?我那不是忘記了麼?你欣慰個什麼,誰叫一被抓上去就得被雷劈啊,好不容易逃過一劫,鳳白卻受傷不輕,整天關心鳳白的身體,哪裡還記得起來手鐲這回事?你當我以為想呆這?
非魚心裡的話,太一自然是沒有聽見,只不過在收起佩劍的時候,太一又說話了,聲音輕柔,“你放心,若真修補不了煉妖壺,我自會替你求情,留住性命也不算太難。”
什麼?替我求情?非魚使勁了揉了揉耳朵,以確保自己沒有聽錯,又懷疑的盯著太一看了半天,直到太一耳根發燙。
被這麼盯著,太一很是尬尷,不自然的將頭扭到一邊,不悅道,“就當你救我幾次的人情,你莫想多了。”
原來如此,還以為他當真對自己有心呢,非魚長舒一口氣,這讓太一非常不爽,難道自己就這麼讓她看不上麼?
正心裡不舒服,卻見放在桌上的感妖器快速的飛轉著,一陣噼裡啪啦之後,那感應盤的那根指標對停留在正門口不動了。
太一大驚,一手拿起那個感妖器,雙眼警惕的盯著門口,非魚自然瞧見了,也見過那個感妖器,看見那根指標轉的那麼快,估計再有一會怕是又要壞了吧?可見來的妖有多厲害,害怕之下,自然躲在一邊,同樣盯著門口,心裡忐忑不安。
就在二人不安的時候,那個感應器卻是忽然沒了反應,非魚終於放了心,伸手在太一身上點了下,小聲道,“你這個感妖器不轉了,是不是說那個妖走了?”
可,太一的神色越發凝重起來,正欲開口之際,房門卻忽然碎裂,緊接著一個黑影閃過,然後非魚便不見了蹤影。
荒郊野外,雜草叢生,非魚心裡直哆嗦,此時她正被一個黑影帶著穿梭在樹林當中,這個黑影不用說,自然是弒天無疑。
終於落定,非魚低著頭不敢吭聲,倒是弒天分外的自然,壓低了嗓音道,“一會不見,你和那小道士倒是很親熱。”
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叫的非魚心裡一緊,他怎麼知道?難道被他監視著?這麼說來,自己的一舉一動他都瞭如指掌?太可怕了。
弒天沒有看見非魚的反應,自顧的一笑,隨意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和任何人過分親近,我的棋子,除了我,無人可以碰,否則後果自負……”
沉默了一會,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