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糖兒於是衝著常瑞雲吼上了,“你瞎眼了嗎?剛才是別人先撞我的,又不是我故意的。”
本打算不理這個千金小姐的常瑞雲又在蒲團上跪下,準備恭恭敬敬上柱香,畢竟來是因為三喜的終身大事。
可是聽見這話常瑞雲再也跪不下去了,像被刺蝟紮了似的忽地起身,“你說誰瞎眼了?”
冷糖兒再也不願和這個粗俗的婦人吵下去,連香火都不打算要了,俯身拎起自己的小包氣呼呼地準備走。
常瑞雲還不算完,旁邊的人都等不及了,上來勸著,“這個大嬸,佛祖面前最忌諱吵吵鬧鬧,還是趕快上香吧。”
旁邊的人也有說冷糖兒的,“是不是故意的,你這都已經撞人了,說個對不起不就完了?”
常瑞雲這才壓下心頭的怒火,看著冷糖兒離去的背影,不免撇撇嘴,“哼,在佛祖面前橫衝直撞,年紀輕輕還不說人話,一個人來拜佛多半是求婚姻大事,佛祖怎麼肯給這樣沒有修養的女孩子賜福呢?”
最後的話說地很大聲,冷糖兒聽著簡直是如同脆弱的小心肝被利爪狠狠撓了一下,刺心不說,疼地簡直是倒抽涼氣。
這個老妖婆子,我拜託佛祖好好懲罰你。
一氣之下,香也不上了,直接開車回了家。
“唉呀,我的腰——”後面的常瑞雲又叫喚上了。
和冷糖兒爭吵的壞心情很快就被來的目的是要給三喜求終身大事的念頭所代替,常瑞雲拎著一大袋子香火,一個不落地把整個雍和宮的所有的佛像不分大佛小神、正殿還是偏殿都挨個恭恭敬敬拜了一遍。
用常瑞雲的話說那就是,誰知道哪一尊佛興許管的就是三喜的婚姻大事呢?都拜一遍沒有虧吃。
如此一來,直到下午四點快關門的時候,常瑞雲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雍和宮。雖然一天下來跪得腿都打顫,膝蓋也疼,畢竟是完了一樁心事。
自己這麼虔誠,三喜的婚姻能不順嗎?
常瑞雲一邊敲打著痠痛的膝蓋一邊拿出鑰匙開了門,進門一看,有些傻眼,家裡亂七八糟,客廳裡地上沙發上到處是書報、幾件衣服也躺在地上。
常瑞雲慌忙衝進臥室,臥室裡也是被到處翻動的痕跡,桌子的抽屜大開著,地上床上散亂地都是抽屜裡翻出來的東西。
不用說,家裡遭賊了!
常瑞雲兩眼一黑,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好大一會兒,腦子一片空白的她才想起什麼似的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來到床頭後面的暗格前,用顫抖的手仔細地推了推那裡的一個不起眼的螺栓,小心地抽出那塊板來,還好,裡面的東西還在。
常瑞雲一顆怦怦亂跳的心這才稍微平靜下來,這東西沒丟就好。
她又仔細地放好,這才放眼凌亂的一切,第一件事就是給片區的派出所打電話,第二件事就是冷靜地告訴三喜,家裡被三隻手光顧了,你趕快回來看看有沒有丟失貴重的東西。
此時的三喜正在人力資源部辦理正式員工的入職手續。
表格上密密麻麻的個人資訊讓素來喜歡簡單的三喜填得有些頭暈眼花。
“籍貫和出生地有什麼區別?”她不得不抬起頭來問人力資源部那位正看著她眼睛直冒火的助理。
“起碼讀起來是不一樣的,籍貫就是你的老家,出生地是你出生的地方。”女助理打量著這個身材惹火的女子,鼻子裡哼了一聲。除了身材好,臉蛋也不咋地啊,怎麼就當了總秘不說,還轉正了。
老闆都有助理了,還畫蛇添足多個秘書,這個女的到底哪點比我們這些人勝出嗎?
她憤憤不平的時候,旁邊的另一個女孩子可是會看風使舵,和剛才的女助理完全相反的看法,人家雖然姿色平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