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隻又湊到一起了?”花澤類學會青芷的口氣,笑著問道。
“可不是……”青芷笑道:“你聽我給你說啊。上午依萍給我打電話,說她跟姐姐過去梅若鴻那裡看畫兒——你也知道,就梅若鴻那副德行,根本不可能會照顧好畫兒的。誰想到,依萍和姐姐過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一幕千年難遇的好戲……”
“什麼好戲?”看著青芷興奮得直拍手的樣子,花澤類不由得也來了興致,著急的問道:“梅若鴻和杜芊芊也被別人發現了嗎?”
聽著花澤類的話,青芷皺了皺眉:“什麼被人發現啊?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花澤類曖昧的笑了笑,但卻沒有開口回答青芷的話。
青芷看著花澤類臉上曖昧的笑容,仔細的回想著花澤類的話,不知怎的突然想起梅若鴻和汪子璇之間的那點不得不說的事,不由得笑著打了花澤類一下,說道:“你到底在亂想些什麼啊,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花澤類聳聳肩,笑道:“你不說,我就只好自己胡亂聯想嘍!”
看著花澤類難得的像是個孩子似的動作與表情,青芷笑著說道:“你好像也很好奇哦……”
花澤類大方的點了點頭,說道:“就像你說的,不要錢的喜劇,不看白不看,雖然有時需要忍著胃裡泛酸或者是想要嘔吐的衝動……”
“完了,完了,”青芷一拍腦門,靠在座椅上,仰著頭,一副嘆息的口氣說道:“類,你學壞了。你以前哪裡會對別人的閒事感興趣啊!”
花澤類看著青芷形象全無的樣子,笑道:“我發現,有時候,別人的笑話真的挺好玩兒的……”
青芷坐直了身子,說道:“對吧,我就說嘛,看那些人的笑話,真的挺好玩兒的吧……對了,說正事吧!”
“好啊!”花澤類點了點頭,靜靜的等待著青芷的接下來的話。
“你還記不記得,那次谷玉農約我們出去,看著杜世全當著梅若鴻的面,把梅若鴻的畫全都當成垃圾,一把火給燒了的事了?”
“當然了,”花澤類笑著說道:“梅若鴻當時好像是傻了吧,然後子默的那個妹妹,好像是死了父母的樣子,控訴的瞪著我們大家,應該是把我們這些看熱鬧的當成是同謀吧!之後,好像就在那天吧,谷玉農與夏初蕾一見鍾情了……”
“一見鍾情?嗯,這個成語用的很好!”青芷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還是繼續說今天依萍告訴我的事吧!那天之後,梅若鴻大受打擊,從此便一蹶不振,混沌度日,再也認不出任何的人,整天就只知道的喝酒、罵街,卻再也無法拿起畫筆……”
“這不是很好嗎?”花澤類笑著說道:“他再也不能用那些所謂的“精心打造”的畫來禍害人間了!”
“你的嘴是越來越毒了!”青芷笑著掐了花澤類一下,接著說道:“不過,你說的倒是事實!可是,我們這麼想,卻有人不這麼想啊。汪子璇看著梅若鴻整天渾渾噩噩、醉醺醺的樣子,非常的著急,不停的求人……可是,就梅若鴻那樣的,又有誰會幫他呢?說是恃才傲物吧,可是他卻是真的沒有什麼才華的……”
花澤類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不少的街頭畫家畫得都比他畫得強!接下來呢?”
“就算是這樣,汪子璇也是每天都忍著身上被喝多了的梅若鴻打出來的傷痕……”
“也就是說,梅若鴻還打女人了?”花澤類停下車子,不屑的說道:“說他是垃圾,他還真是不辱沒這個稱號啊!”
“你聽我接著說啊,”青芷跟花澤類走下車,走到花澤家的別墅的花園裡坐下,笑著說道:“汪子璇每天都是含著笑侍候著梅若鴻,用盡一切的方法不斷的鼓勵著梅若鴻;期望梅若鴻能夠恢復過來,可惜了,梅若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