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現在你更像是在叫喚吧!”青芷在心裡不屑的說,扭頭卻在依萍的眼中看到了與自己同樣的不屑。
被叫作谷玉農的男人則理都不理他,幾步衝上前去,把那個叫汪子璇從若鴻的身後給拽了出來,同時,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狠狠的披在她的身上,惡狠狠的說道:“梅若鴻,你最好離子璇遠一點兒,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哼,你還敢怎麼不客氣?”梅若鴻高聲說道:“還敢打我嗎?”
“打你真的需要人家自己動手嗎?”青芷低聲的嘟囔道:“這個世界上有個職業叫流氓的,真是弱智啊!”
其實自從當年與汪展鵬因為是學習油畫還是學習大提琴吵了起來之後,青芷對喜歡畫畫的人實在沒有任何的好感。即使青芷心裡清楚的知道是自己牽怒了,然而,她卻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因此,這次,知道依萍需要到畫社進行面試之後,青芷根本無法放下心來,於是才非要跟著依萍來親自看一看,才會安心。
“你當我不敢打你嗎?”谷玉農不屑的看著單薄的梅若鴻:“我只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而已!”
“看身形也知道啊!”已經跟著青芷退到樓梯口的依萍,興致勃勃的跟著青芷看著眼前的這幕大戲,低聲的評論到:“我估計那位谷先生揍那個叫梅什麼的,完全不用使全力就可以令他趴下啊!”
青芷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對依萍的話的贊同。
“不,你不可以打若鴻!”終於換好了衣服回來的另一個女人高聲叫道:“你這個野蠻人,怎麼可以打若鴻啊?谷玉農,怪不得子璇看不上你,說你只是一身銅臭的生意人,要跟你離婚,你真的是太野蠻了!”女人邊喊著邊衝到梅若鴻的身邊,在梅若鴻的身上不停的摸索著,似乎就怕梅若鴻的身上有什麼傷痕是自己看不到的。
“夠了,”谷玉農憤怒的握緊了正拉著汪子璇手臂的手:“杜芊芊,你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跑到這裡來,跟這群人混在一起,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的!還有,子璇是我老婆,我願意怎麼樣對她,就怎麼樣對她,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
“谷玉農,你放手啊,你弄疼我了!”汪子璇奮力的扯著自己的手臂,同時,眼神求助的看著正與杜芊芊拉拉扯扯的梅若鴻。
“咦,有姦情啊!”這是青芷與依萍心中相同的想法。
而旁邊的幾個應該是畫社成員的幾個年輕人聽到汪子璇的求救聲,本來打算上前的,可是懾於谷玉農兇狠的眼神,最終低下了頭。
“谷玉農,你滾開!”然而,還是有不怕的人的,梅若鴻上前一步,一把推開恍神的谷玉農,緊張的摸著汪子璇的手臂:“子璇,你有沒有事啊?他有沒有弄傷你?還疼不疼啊?用不用去看醫生?”
“天啊,谷玉農,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啊?”杜芊芊誇張的叫道:“你怎麼可以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對子璇動手呢!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麼殘忍的魔鬼?子璇怎麼那麼可憐啊,怎麼就嫁給了你呢?”
依萍低聲說道:“喂,你確定這裡是畫社,而不是精神病醫院?”
青芷撓了撓腦袋,不敢確定的說道:“應該,應該是畫社吧!”
“你說,那個叫谷玉農的,不會真的忍不住揍他們吧!”
“這個我可說不準,”青芷不屑的撇撇嘴:“不過,那個梅若鴻倒是令我想起了楚濂啊,似乎除了嚎叫就不會講話了,除了胡攪蠻纏就不會做別的了!”
“要是我是那個谷玉農的話,我就揍那個姓梅的……”依萍小聲的嘟囔道:“實在是太欺負人了,當著人家的面,就對人家的老婆動手動腳的!”
“就是,”青芷不屑的說道:“要是再忍下去,就不是個男人了。”
“其實,我也覺得玉農應該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