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吧,”青芷笑著晃了晃花澤類的手,笑眯眯的說道:“你也好奇!”
“好了,就快到醫院了!”花澤類笑了笑,說道:“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急什麼呢!”
“那我靠一會兒啊,先養一養精神,”青芷靠在靠背上,笑著對花澤類說道:“好準備看他們幾個的大戲啊!你要知道,看他們那些人的戲,也是一件很需要體力的事情!”
花澤類看看慵懶的靠在副駕駛靠背上的青芷,無聲的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剛剛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青芷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事情在瞞著他?
而青芷雖然察覺到了花澤類的目光,但卻只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一動不動的靠在那裡,強作鎮定——青芷實在是不能確定,剛剛如果花澤再類繼續追問下去的話,她會不會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和盤托出……
雖然青芷的心中明白,花澤類不會因為她是重生的這件事情而離開她;可是,重生這樣詭異的事,連青芷自己都無法相信,更不要說其他人了;甚至有的時候,青芷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個怪物,更何況是別人呢;一旦這件事,真的被花澤類知道了的話,青芷也就真的不知道該要如何的面對花澤類了……
所以面對花澤類的疑問,青芷也只能是在肚子裡面苦笑,口中卻不能吐出任何一個字了……
其實,從美作信口中得知了費雲帆住院了的事以後,青芷的心就不能平靜下來——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當年綠萍也是在那場無恥至極的新聞釋出會之後就“病”倒了,硬是被那群人冠以瘋子之名,送到了醫院,最後,甚至在那間小小的病房裡,割開了自己的手腕……
青芷永遠都無法忘記鮮血湧出綠萍的手腕那一刻,那心痛欲裂的感覺;甚至即使到了今天,有的時候青芷還會覺得自己的手腕隱隱的有一種被割裂開來的痛——即使知道那種疼痛只不過是一種幻覺,可是青芷卻還是無法抹去那種的感覺。
“類,”青芷突然開口說道:“你說,一個人被逼得硬生生的割開了自己的手腕,那她究竟得有多痛啊?”
“什麼?”
“我只是突然想到,”青芷苦澀的搖了搖頭,輕輕的說道:“一個人,得被逼到什麼地步,才會選擇用割腕自殺那麼殘忍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親眼看著自己的鮮血從手腕處不停的流出來,得是多麼殘忍的事情啊?”
“別胡思亂想的!”花澤類正色說道:“我們到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青芷睜開眼睛;輕輕的笑了笑;放開一直握著的花澤類的手;下了車。
“怎麼樣;”花澤類從另一邊下了車子以後;又握緊了青芷手;輕聲的說道:“做好心理準備沒有?要是你還沒有準備好的話,我們就在下面多呆一會兒再上去!”
“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青芷笑了笑,不屑的說道:“難道我還怕了他費雲帆和汪紫菱不成?走吧,我們上去;可別去的晚了再錯過了好戲。”
“青芷,類,”一直等候在住院部大門口的美作信招了招手;把青芷以及花澤類叫了過去:“費雲帆在頂樓的VIP客房,你們兩個自己上去吧,我就不跟你們上去了。”
“好的,”青芷點了點頭:“我跟類上去看一看,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們也很快就回去了。”
“好,”美作信笑道:“那我就先回去,幫著舜娟準備晚上綠萍的慶功會的事情了。”
“嗯!”青芷點頭說道:“估計媽媽在家裡都被氣壞了,我們幾個小的全都跑了,家裡就只剩下她跟外公外婆忙裡忙外的,準備著晚上慶功會的事……”
“所以我才得趕緊回去跟舜娟一起做準備啊,”美作信笑著說道:“怎麼樣也不能讓爸爸媽媽跟著著急吧!”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