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個金堆玉砌的軟香閣呀!”風夕一進房間不由感嘆屋中的華麗。
“剛才的舞你看清了吧?”豐息對屋內奢華的擺設毫不感興趣,直接走入內室,細看一番,然後走近妝臺前,撥弄著上面的胭脂、珠釵。
“剛才的舞呀,真是平生未見!想我以前也去青樓玩過,可沒有一人的歌舞能跟剛才的相比!”風夕跟在他身後,嘖嘖讚道。
“想來這世上你白風夕沒去過的地方、沒玩過的東西、不會做的事定是少有了,是不?”豐息回頭看她一眼,眼中閃著算計的光芒。
“嘻,黑狐狸,你不用大哥笑二哥。”風夕走近一座屏風前,挽起屏風上搭著的一件紅色羅衣,“剛才那個美人確實適合穿紅衣,象一朵紅牡丹,妖嬈媚豔,傾倒紅塵眾生!”
正在此時,門口傳來開門聲,然後一個女子嬌媚得讓人骨酥肉軟的聲音響起。
“尚爺,你請稍坐,待奴家進去換身衣裳,然後再專為您跳一曲。”
“好好好!”男子略有些粗啞的聲音連連道,語氣中難掩猴急,“美人兒,你可要快點哦。”
“奴家知道,您先喝杯參茶,我馬上就來。”
珠簾拂開,一股濃郁的花粉香傳來,紅衣美女妖嬈的扭進內室,剛要解開衣裳,身子一軟,向地倒去,觸地之前卻被一雙長臂接住,然後將之輕輕放在一張軟榻上。
“挺憐香惜玉的嘛。”只見風夕嘴唇微動,一縷細音傳入豐息耳中。
“穿上那個。”豐息指指屏上的那件紅羅衣,同樣以傳音入密之功告訴風夕。
“為什麼?”風夕看著那件火紅衣裙,好刺目的顏色!
“跳舞。”豐息淡淡道。
“為什麼跳舞?”風夕再問。
“你不是想追查斷魂門嗎,外面那個尚也便是線索。”豐息指指妝臺上的胭脂珠花,“自己動手,快一點。”
“黑狐狸,你瘋了!叫我跳剛才那個美人跳的舞?我可不會!”風夕不可思議的瞪著他,弄不明白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叫她跳舞?虧他想得出來!
“我上次在長離湖抓到的人是寧死也不招供的,所以你要誘他毫不知覺中說出,否則你就永不可能找到斷魂門的人了。記住只要引他說出祈夷的下落就行了。”豐息毫不理會她,說完後轉出屏風外,轉身的一瞬間又回頭一笑,“至於你會不會跳,你我皆清楚不是嗎?白風夕聰明絕頂,過目即會,況且這種舞又豈比得上……”
餘下的話未說完,彼此的眼光相撞,皆是犀利雪亮得似能將對方的前世今生看個透徹!
“你這隻該死的、狡猾的黑狐狸!”風夕咬牙切齒。
“外面的人可是等不及了哦。”豐息指指外面的尚也,然後轉出屏面,讓風夕有地方換衣。
“跳豔舞呢,這輩子還真做過這事。”風夕呢喃著,拈起那襲豔如火、麗如霞的羅衣,眼中忽湧出盈盈笑意,“對於這種一生或許才做一次的事,我風夕當然得好好做,並且要做得絕無瑕疵才是!呵呵……”
“美人兒,你還沒換好衣裳嗎?”簾外傳來尚也的催促聲。
“來了來了!”
嬌聲嚦嚦,珠簾輕拂,豔光微閃,美人羞出,高綰雲鬢,面罩薄紗,輕裹紅羅,手挽碧綾,赤足如蓮,嫩白如玉,凌波微踏,飄然而來,觸目所及,那猩紅地毯好似化為一泓赤水,托起一朵絕世紅蓮。
那臥在塌上的尚也一見之下色授魂與!
簾後的短笛輕輕吹起,起時仿若玉指輕輕叩響環佩,清清脆脆,讓人心神一清,忽然間卻又清音一轉,化為嬌柔綺麗,冶豔靡媚,若美人嬌吟婉唱,綿綿纏骨……
那朵紅蓮,隨著笛音翩然起舞,細腰婀娜一扭,便是春色無限,纖手柔柔一伸,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