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四個心高氣傲的貴族公於差一點就因為彼此看不順眼而動手打起來,被威震天關進山中的一個大洞穴閉關思過,四個人就在這幾天裡莫名其妙的成了莫逆。
四人的花心封號可不是他們自己封的,而是世界名校法國巴黎大學為他們所冊封,四人索性便以“花心俱樂部”的名號組成獨樹一幟的杜團,在學武唸書之際將獵下校園名花為職志,展開了一場空前絕後的比賽,這場比賽在該校園中成了絕響,因為自此而後再也找不出比黎文恩、藍少白、餘克帆、郭熙四人更今學校頭疼又莫可奈何的人物了,此四人以玩樂嬉戲女人為志,當年受傷的名花可不下數百人。
十年後的現在,四個花心俱樂部的成員之共同目標是以單身不婚為職志,獵取世界名花為伴卻依然是四個人生活之中的一件大事,不過,一個月一次的會面他們卻是絕不帶女人的,這是他們私下約定的承諾,行之有年,沒有人違反過。
一間酒吧的角落裹,一個男人頸子上繫了一條名家設計的紅色領巾,一身的白讓紅色的領巾更為突顯出來,若這條領巾系在一般男人身上也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的不搭調,但這條領巾系在藍少白這個服裝設計師的脖於上則成就了不凡的點綴效果,讓他在俊美而略微嚴厲的表象中璔添一抹陰柔的美感。
“黎究竟在搞什麼鬼?”藍少白漂亮濃黑的眉微微的挑起,一雙眸子緊緊盯著酒吧的門看,簡直到了望眼欲穿的地步。
“不要用那種眼神盯著門,不曉得的人還以為你等的是女人呢。”郭熙笑著打趣道,端起桌上的酒輕啜了一口。
餘克帆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朗朗笑聲打破他一身黑衣給人陰暗的感覺,俊美的臉眉飛色舞的瞅著藍少白,嘖嘖有聲,“熙,經你這麼一說,還真像是有這麼一回事哩!”
“什麼這麼一回事?”藍少白冷了臉,“什麼意思?”郭熙不懂,沒好氣的掃了在座的兩人一眼,“你們最好不要當小狗。”
“什麼意思?”郭熙不懂,望了餘克帆一眼。
“他的意思是要我們別狗嘴吐不出象牙!”餘克帆非常好心的立刻附上郭熙的耳邊解釋道。
郭熙聞言,抿嘴但笑不語。
“笑什麼?小心得內傷!”藍少白冷冷地去了一句。
“什麼打人、打狗的?你們在說什麼?”黎文恩不走正門,翻身一躍便從酒吧的木頭柵欄隔屏外跳進來。
“你這臭小子總算來了!搞什麼,耍大牌啊?”餘克帆迅速的一拳揮過,實實在在的拳頭打在黎文恩的肩窩處。
“該死的!一見面就想搞謀殺埃”黎文恩揉揉被揍疼的肩窩,帥氣迷人的臉上扭曲了好幾秒。
“嘖嘖,你這些日子都沒練武啦?功夫一點長進也沒有,見到拳頭不會閃啊?”餘克帆嘲弄道。
“你以為我是你啊?每天刀光劍影的,又不是在拍武俠片。”黎文恩沒好氣的坐了下來。“嗨,熙、少白,等很久了?”
“你再不來,我們巳經打算殺到你家去。”藍少白將菸灰彈了彈,優雅的夾著淡煙吸了一口。
“怎麼?憋很久了?非得挑這個時候辦要不可啊?”餘克帆挑釁的湊上前,伸手便往黎文恩乾淨英俊得令所有男人嫉妒的臉蛋上拍了拍。“跟誰?把那個經紀人搞定了沒有?”
黎文恩將他的手甩開,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不要胡說八道,丹渠是個很認真的姑娘,不是我的物件。”
“哎呀!採花賊怎麼會有人性了?完了、完了,你不會是動了心吧?”
餘克帆此話一出,其他兩人的目光也望向黎文恩。
黎文恩臉不紅、氣不喘的將四方的視線收人眼底,粲然一笑,眼底詭譎的流光閃動,“她是個高難度的挑戰,我根本無能為力,怎麼談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