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得真想拍下他的鹹豬手,心想:本公主現在可是大姑娘,丫怎麼還捏我臉蛋。
不過,我現在的身份,可不容我對客人失禮。我怒氣衝衝地受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奴家眼拙,方才沒看清公子,這就和公子賠罪。”說著,斟了杯酒送到狐狸面前。
狐狸哪裡敢用我斟的酒,只笑吟吟地端著,俯身在我耳邊說道:“臭丫頭,你在搞什麼鬼,那人看上去可不好惹。”
我笑眯眯地在他耳畔道:“晚了,已經惹了。”
我倆這麼卿卿我我地說道,坐在狐狸身畔的女子終於拍案而起,冷笑著道:“你個騷狐狸,到哪兒都有風流債!”
其實吧,我剛才已經注意到這女子了。
她就是剛才在客棧裡踹門那姑娘,雖然模樣比我還差點,但也算少見的美人了。她剛才在客棧那般大膽地找狐狸,我就知道她和狐狸之間有戲。
如今看她拍案而起這氣魄,我覺得和她很投緣,剛想解釋下,便見狐狸低聲下氣道:“阿錦,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消消氣,我給你斟酒喝。”
? 這次輪到我瞪眼了。
自小在我面前就威風凜凜傲氣十足擺著一副酷酷樣子的狐狸,說實話,我從未見過他這般狗腿的諂媚樣。
我頓時對這叫“阿錦”的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玩心頓起,也是我這些年扮老婆婆太壓抑了。
我決定逗逗狐狸和阿錦。
我伸手攙住狐狸的胳膊,淚眼汪汪道:“無雪哥哥,我們不是哪樣?你不是經常來看我嗎,還說要將我贖出去,讓我住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美食,找很多丫鬟服侍我。”
狐狸臉上肌肉抽搐了下,用眼神向我求助道:妹妹,饒了哥哥吧!
我擠眼道:偏不,誰讓你捏我臉蛋了。
狐狸:我不是捏習慣了嗎。
我倆的表情看在阿錦眼裡,便成了眉目傳情。
眼看著阿錦的醋罈子即將翻倒,就聽得有人喊道:“各位英雄,聽說西江月的雞婆婆經常劫掠美男,採陰補陽。一大把年紀了,這般老不羞,我們大家要不要去看看。”
我心中一驚,看來惡狼錄出招了,這裡的人果然多半是他找來要看我笑話的。
阿錦似乎知道西江月和狐狸的淵源,聽到這句話,也顧不上鬧了。
狐狸蹙眉小聲問我:“某人又招惹是非了?”
這實在是冤枉,我深深不知道我哪裡招惹惡狼錄了,他竟這麼對我,竟要我出這麼大的醜。
狐狸掃了惡狼錄一眼,似乎已經猜到了是惡狼錄搞的鬼。他攬住阿錦的細腰,笑眯眯地說道:“阿錦,我們去看戲?”
阿錦似乎更生氣了,一把甩開狐狸的手道:“你還笑得出來,那可是你……”阿錦說到這裡,不再理狐狸,一扭身便先上樓去了。
我卻愣住了,哎呀,看來,阿錦和狐狸之間姦情不淺啊,竟然似乎知道雞婆婆和狐狸的關係,只不過不知道我就是雞婆婆而已。
狐狸一看,也顧不上管我了,直接撒丫子追了過去。
我鄙視地看了狐狸一眼,回首掃了大廳。
原本人流熙攘的大廳,這一會兒已經只剩下幾個人了,其中便有惡狼錄和十六。
十六我瞭解,他本就對什麼事都興趣缺缺。可事關雞婆婆,他竟然也無動於衷,我有點憤憤不平了。
更可氣的是,那始作俑者惡狼錄竟然也悠然自在地在飲酒。好吧,一會兒看他還能不能悠然起來,算了下時辰,那“凝肌粉”過一會兒就要有效了。不過,他要在這大廳裡僵了,眾目睽睽之下,我還真不好下手。
想到這裡,我漫步走到他身畔道:“公子,你怎麼不去看熱鬧?”
惡狼錄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