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西南部。
這裡是全世界最愚昧,最封建的地方。
他們信奉各種教,卻從來不努力,妄圖透過信奉,來達到自己發達的目的。
一木屋內,
一男子對著面前的佛像唸唸有詞,極為的虔誠。
身後跟著他們一整個市的人,全部虔誠的叩拜。
一拜,
二拜,
三拜。
起身,親吻佛像的腳趾。
完成。
他們轉戰到下一個佛像處,重複這遍流程。
一處一處,樂此不疲,不知疲倦。
“媽媽,我們為什麼要拜他們?”
一個奶娃娃,看著面前低頭彎腰的一票人,忍不住問出聲。
“閉嘴!不該問的別多問,切勿驚擾了神明!”
小男孩依舊不解,可他足夠聽話,跟著密密麻麻的人群,舉行完了這次的叩拜儀式。
飄在天空中的小像,看著這些人的動作,歪著嘴巴一笑,這地方太妙了!
它飄飄蕩蕩的鑽進一個佛像裡。
在人們不敢抬頭看的時候,那個佛像已經被偷樑換柱。
那本來光亮的佛像,正在被一股子黑氣,一點點蠶食。
每個虔誠的人,都會許下一個願望,然後親吻佛像腳趾,沾染上佛像身上的黑氣。
而他們自己卻不知道,依舊虔誠的跪下,行禮,祈求。
小像感受著人們的信仰之力傳來,心中笑出聲來。
“待我休養生息,斷臂之仇,一定會討回來的!”
花國,零號監獄。
“已經一天一夜了吧,安醫生,還不出來嗎?”
門口的守衛問出聲。
“噓!別打擾安醫生!”
他怕安醫生更換研究物件。他,承受不起。
監牢內。
安澤揉了揉因為長時間沒有睡覺,而愈發頭痛的天陽穴。
他又看了看眼前躺著的,像是死了的“引先生”,眉頭皺的死緊,而眼中的戰意又像是烈火般燃燒。
“引先生”自從被他們抓到直升機,帶到這個監獄,開始的時候,還活蹦亂跳的狐假虎威。
僅僅一晚上過去,他突然昏過去了,像是進入了假死的狀態。
脈搏幾乎為0,可呼吸又確實還有。
可他們用盡了多種辦法,依舊無法將他喚醒。
沒有其他辦法,才將他搬到這個監牢裡來,他繼續研究。
可已經五天過去了,他依舊一無所獲。
安澤自生下來,可以說就是天之驕子,對於醫學上,他從來沒有解決不了的。
即便是到了這個世界,他學習西醫,那也是學的非常快。
憑藉著精準且過目不忘的記憶力,以及平穩且靈活的手部操作,還有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針灸之法,他可以說是整個軍區,乃至整個國家,醫術最高超的存在。
可他,現在遇到了難題。
這個難題,不但沒有摧毀他的意志,反而激起了他絕對的進取心和好奇心。
他知道,這中間有玄學,可他依舊認為,可以用醫學來解釋。
所以他才研究這麼長時間。
“再來一次!”
花園別墅區。
“別走!不把我兄弟命換回來,你就別想走!”
簡誠匍匐在地,雙手拽著一個東西,像是在阻止什麼離開!
“今天就是我死在這,你也別想離開!”
他雙臂用力拽著,看著他那鼓起的肌肉和那繃緊的臉,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張川,快,開槍啊,給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