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在芸面前搬弄是非,如果她在芸面前胡說八道,我是有口難辯,畢竟我那時是跟她在一起,在不適宜的時刻出現在不應該出現的地方。
“你可以走了,她一會兒就到了。”我對夜鶯道。
“哥,你是不是怕我在她面前說你壞話,想攆我走啊?”她詭笑地看著我,搖晃著上身,目光卻始終在我臉上,“我既然都管你叫哥了,你就放心吧,我不會毀你的,毀你我也啥都撈不著,還讓你恨我,我圖的啥呀!我就是想看看我未來的嫂子到底長得啥樣。”
我對她已經徹底失去了信任,有她在這兒,我的心裡就不能安寧,急道:“以後有的是機會,有你在這兒,有些話我不好對她講。”
她嘿嘿地笑了兩聲,站起身,向我擠了一下眼睛,“好吧,那我走了。”說完,她真的拉門出去了。
夜鶯走了,我的心也徹底靜了,躺在床上一心一意地等著芸的到來,一個半小時過後,芸終於到了。放下手機,我的心忽然一陣陣激動,是盼望是害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反正就是莫名的緊張,我緊緊地盯著房門,等著她輕輕地將它推開。
門開了,芸靚麗的身影出現在門口,長長的披肩攏著淡淡的笑容,動人的身姿伴著悅耳的節奏走到桌旁,她先將手裡的東西放下才來到床前,滿懷關心地道:“傷得怎麼樣,讓我看看。”
“沒大事兒,就淺淺地捱了一刀。”說著,我掀開被子轉過身,手指受傷的部位,她隔著我的襯衣摸了摸,心疼地問:“疼嗎?”
“已經不怎麼疼了。”我答完,轉過身動情地看著她,對她道:“芸姐,你坐下,我把經過都告訴你。”
她笑著輕輕點點頭,拉過凳子坐在我對面,我正要開口,門忽然開了,我急忙向門口看去,不禁大吃一驚,是夜鶯出現在門口,原來她並沒有走!
夜鶯的出現令我惶恐不安,但我已經無法再阻止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到芸面前,芸急忙站起身,微笑著看著她。夜鶯的目光在芸的臉上掃了兩個來回,才道:“你是芸姐吧?”
芸淡笑著點點頭,“你是葉梅?”
“嗯!”夜鶯稍顯玩皮地重重點了一下頭,然後竟然嘆道:“我徹底服了,怪不得他那麼愛你,我跟你站在一起,就象麻雀和鳳凰,根本就不在一個擋次上!”聽了夜鶯的話,我心裡稍稍地鬆了口氣,她總算還有自知之明。
芸依然不溫不火地回道:“你太客氣了。”
“我來告訴你整個事情的經過吧!”夜鶯說完這句話,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但我卻不能阻止她,因為那樣不論她說什麼,我都是此地無銀,現在我只能為她的人品祈禱了。
“我很愛他,也特崇拜他,但他一直都不肯接受我。週五的晚上,我把他騙了出來,可他說他愛你,我非常傷心,就求他陪我走一會兒,他怕我有意外就陪我了。後來我把他領到了勞動公園裡,求他吻我一次,可他沒有。”
我本來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她的話正如她所承諾的,全都是為我開脫的言辭,把我說成了一個有同情心,有責任感的男人。我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她卻沒有看我,繼續往下講著。
“就在這個時候,衝過來兩個歹徒,用刀子逼住了我們,他為了不讓我受到傷害,捨身與歹徒搏鬥,後來就傷成了這個樣子。昨天記者來採訪我們,我為了掩蓋遇到歹徒之前的事,就謊稱他是我男朋友,所以他們就那麼寫了。”
謝天謝地,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感激她了!看來我真的是以小人之腹度了她的君子之意。這一刻,我對她的怨恨全部消失了,所的責怪也都諒解了,我甚至開始同情她,竟然對她產生一種與雪花一樣的內疚——她愛我,可我不能愛她!
芸依然淡淡地笑著,輕輕地點點頭,拉住夜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