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表示同意,因為在她眼裡,我一身陋習,她早就說過要找一個厲害一點兒的媳婦好好管管我。兩位常務副家長都同意了,兩位名譽家長自然也不敢反對。時間實在很晚,他們把想說的話都說完,便留下兩張存摺又一起打道回府了。
四月的事情已經基本解決,父母的關我們也算過去了,我們面前的路一下子變得平坦寬闊,我彷彿已經看到我和芸身著禮服婚紗,在樂耳的婚禮進行曲中,步入婚禮的殿堂。
我本想找個工作去上班,但芸卻支援我先把我們的故事寫完,其實我也正有此意,所以我很高興地就聽了她的話。
第二天下午五點,我剛關閉電腦準備做飯,雪花突然打來電話,“不好了,四月出事兒了!”我剛一接聽,雪花便急急地對我道。
四月出事兒了?我心裡猛然一驚,急忙追問,雪花喘了一口氣才道:“我和她從酒樓出來正往家裡走,她突然跑過馬路攔了一輛計程車就跑了,我給她打電話,她就說她不想活了。”“什麼?四月不想活了?”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如果四月因為我而尋了短見,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她媽呢?”我又急忙追問。
“她媽正在酒樓裡接待從上海來的那帥哥呢,看意思好象是給四月介紹的男朋友,她可能就是因為這事兒才跑的,現在只有你能夠阻止她了,你快想辦法啊!”聽著雪花焦急的聲音,我的心也亂做一團,急道:“我這就打電話給她!”四月接了我的電話,但卻默不作聲,我急忙道:“四月,我是王哲,你在哪兒?我這就過去見你。”“你愛我嗎?”她沉沉地問道。
“愛!”為了先穩住她,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你騙我,我知道你愛你的芸姐。”還沒等我回話,她又道:“我不管你愛誰,我就想和你在一起,如果你想和我在一起,就到勞動公園來見我,如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那就不要來了,讓我死了算了。”“四月,你先別急,我馬上就到!”我急忙穿好衣服奔出家門,在計程車裡把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嶽芸,“不管用什麼方法,你先把她穩住,我也馬上趕過去!”芸說完就斷掉了通話。
勞動公園不是很遠,沒幾分鐘我就趕到了,我取出手機與四月聯絡,她說了半天也沒說清具體的位置,我只好讓她回到公園的正門。我四處看了一下,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便馬上打電話告訴了嶽芸。
不大一會兒,四月的身影便進入了我的視線,直到這時,我的心才終於放了下來,忙迎上去幾步,簡單地問候了一聲,然後便帶著她來到預定的地點。
“你決定要和她分手了嗎?”四月澀澀地問道。
我搖搖頭,她忙道:“那你來幹什麼?”“我不想讓你做傻事!”她澀澀地笑了一下,“沒用的,你們是看不了我一輩子的,我總會有機會的。”說著,她晃了晃手裡的藥瓶。她這次太讓我感到奇怪,她沒有鬧也沒有瘋,而是看似理智地採用了一個極端手段,這可不是‘正常’的四月——那個情緒容易失控的她。
“你愛我嗎?”我拋開她的話,向她問道。
“愛!”“愛我什麼?”我沒想到在這兒她就卡住了,她想了一會兒才回答:“你人品好。”我笑著搖搖頭,“你別諷刺我了,東北人都是活雷鋒,就我一個大壞蛋!你不是也看過一點我的小說嗎?你認為好人能寫出那東西?說真的,我真希望回到書中的那個年代,好把你們一塊兒都娶了。”“你有才華。”她又道。
我故做緊張,低聲對她道:“你小點兒聲,這要是讓那些真正的文化人聽到,還不得把我踩死?你饒了我吧!”她又說了一串理由,全都被我一一駁回,她急道:“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這個我相信!”我板起臉對她道:“其實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是你生活中唯一的異性朋友,那麼大一片森林,你只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