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聽聽你對自己的評價,讓我看看你現在是否能跟我說實話了。我不禁一笑,你想了解我呢,我就告訴你,你不用找什麼藉口,只求你別嫌我這個人太爛,以後不跟我交往了就行。她又習慣地輕笑一聲。
我開口道:我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自己,那就是披著羊皮的狼。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麼樣,反正我的心裡有很多淫念,既然你是醫生,我就不介意跟你說這些了,我真的很好色,總是產生一些淫念,所以也經常偷偷地光顧一些黃色網站,看一些黃色的錄相;我心裡也有很多惡念,報復心理也很強,總是將得罪我的人在心裡詛咒個一千回,殺個一萬遍。但我在人前,絕對是一隻羊,永遠是一隻羊,我會嚴守道德規範,不傷天不害理,尊老愛幼,助人為樂,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後邊十六字我說得飛快,把她逗得又是輕輕一笑。
我明白了,原來你的抑鬱就是從這兒來的。她頗為感嘆地一聲,你就是一個把自己裝在套子裡的人,用一件華麗的外衣掩蓋住你內心的邪惡,從而把自己裝扮得象一個正人君子,你怕自己在不經意間流露出內心的邪惡,所以你每說一句話,每做一件事兒,都要先檢查一下它的包裝是否完好。是的!我沉沉地應了一聲,但又肯定地道:但我真的從來沒有做過壞事!**他老人家說過:能裝一輩子相,那也是好樣的,我就是在按他老人家的話去做,就準備裝一輩子相了。你真的沒做過壞事兒嗎?她突然用質問的口吻向我問道。
八年前的那一幕不禁在我腦中一閃,我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向她答道:是!我沒做壞事兒!你猶豫了,你在說謊!她依然咄咄逼人地向我難。
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是的,我是做一件錯事,但那是在我把自己裝進套子以前,也許就是因為那件事兒,我才把自己裝到套子裡的。你剛才說。你的第三次戀愛是因為那個女孩兒不是處女,所以你們就分手了,是嗎?她東一句西一句地,忽然又把話題扯到這上。
是的。處女情節?她問道。
其實也不完全是。我答道,我當然希望我未來的妻子是個處女,但並非不是處女就一定不能接受。不過從感情上講,在喪偶的少婦和**的少女之間,我更願意選擇前者,因為我更看重一個女人的品質,看她是否自重自愛。對自己對家庭是否有責任感。那你是處男嗎?她又問道。
是的!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她,也頗為自豪。
你剛才說自己很好色的,其實只要你肯花錢,就可以解決自己的需要啊。因為我是一隻羊!我答道,雖然我的心是一顆好色的狼心,但我的人卻是一隻乖乖羊,我可以拍著胸脯對你講,我是一個自重自愛的人!既然我要求我未來的妻子自重自愛,那麼我自己先要做到。男人不象女人,是不是處男根本無法考證的,你既然有那麼強烈的需要,何必要折磨自己呢?喂,你該不是勸我去嫖娼吧?我忽然對她的話感覺很怪異。
不好嗎?互不相識,聚散匆匆,不影響你做羊的。你錯了!我斷然否定了她,我不是因為要做羊才自重自愛,而是因為我要自重自愛,才去做羊!她一聲嗤笑,跟你說吧,其實你很正常,可以說非常正常,男人就沒有不好色的,也沒幾個好東西!她的語氣忽然變了,好象有很大怨氣似的,忽然又道: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解決你的需要。我的腦袋不禁嗡地一聲,我怎麼也沒想到,在我心裡,是那麼冰清玉潔的可兒,居然也能說出這種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這是怎麼了?難道今年該我命犯桃花?以前不招人疼不招人愛,忽然間跳出來一群女孩兒要跟我談戀愛;現在忽然又都蹦著高地要跟我上床,這到底是怎麼了?!
姐姐,你別逗我!我驚恐地道。
我逗你幹什麼?她又輕聲一笑,你不是想了解我嗎?好,我現在就告訴你,其實我是一個有夫之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