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眨巴著眼睛,合掌雀躍道:“這麼厲害!果然還是好崇拜您……”
當然,胤澤從來不受這種馬屁。他只是皮笑肉不笑,像個大看穿小孩把戲般,不多與計較。可是,哪怕是他這刻薄自負的一面,也喜歡得不得了。
心中甜得跟灌了蜜似的,想要靠近他一些。但往前一動,後腰被擰傷,齜牙咧嘴地嚎了一聲,按住痛處。他將手滑到的後腰,注入神力,疼痛一下就消失了。
有一種親眼目睹女娃造的敬畏感,但覺得繼續對他流口水又有些太不矜持了,把頭埋他的鎖骨間,享受著這一刻身為他戀的幸福感。
知道,除了死亡命數由天定,其它時候不管受了什麼傷,作為們水之一族的至高神,他都能令起死回生。而且,他再也不會用師尊的架勢壓,說膽大無禮。不管問再多的問題,他都會回答;不管對他做了什麼事,哪怕是摸他的臉、咬他的下巴、拍他的臀、啃他的肩、他懷裡蹭來蹭去……他都不會有半分抗拒,隨便怎麼鬧。
被無限縱容的感覺很醉,不由憨憨地笑了起來:“原來,把師尊推倒是這種感覺。”
“推倒?”胤澤輕蔑一笑,“遠不夠嫻熟。”
想了想,頓悟,漲紅了臉道:“並非想的那個意思啊。”接二連三亂七八糟的羞恥記憶湧入腦海,的腿居然因此又一次抽痛起來。
揉了揉痛處:“真的老了,現渾身上下都好酸好難受。”
聽見那個“老”字,胤澤本替療傷,也揚起了一邊眉毛。道:“不一樣,神和靈怎能相提並論。就算活到一萬歲,也沒什麼影響。而且,連續這麼多天,還是那、那個太頻繁了,一般誰能受得了……”
“別是穿了褲子就翻臉不認,們薇兒是躺懷裡已翻臉不認。兩個時辰前,還求用……”話還沒說完,已被的強吻堵嘴。
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又極盡纏綿地吻著,解開了才披上肩的蠶紗,將抱上他身,自己則靠牆上。他捋著的髮絲,步履緩慢地行著情‘事。
兩額頭相靠,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四片嘴唇幾乎貼一起,卻又並未相互碰觸。然而,因為距離太近,只要說一句話,便會軟軟地吻上對方。
“胤澤。”
“嗯?”
其實不想提這件事,但再這樣耽擱下去,恐怕要壞事。戀戀不捨道:“知道的,這一回只是跟哥哥出來遊玩,並未告訴二姐。溯昭暫時不能沒有,可能要回去住一段時間……”
“好。”
“可是,有些離不開,可能會很想……”握緊他的手,“會寫信給嗎?”
“沒時間寫信。”
雖然早就猜到胤澤原就是這樣的,但還是忍不住感到些許沮喪。沒吭聲,只是默默點頭。他道:“不過,可以跟一起去。”
他明亮的眸中,看見自己驚喜的表情。他的眼睛也因此變得比月色還溫柔:“薇兒,現也離不開。”
半空月樓外,碧華萬頃,小窗如晝。流霞醉從酒壺裡倒流入空中,再進入的口中,他含著的嘴唇,一點點吸吮品嚐。
此刻輕煙渺渺,天落星漢,流霞醉浸入了血液,連心都隨之沉醉。
胤澤是上神之軀,不飲不食並無大礙,他又將神力分給,也不覺疲憊飢餓。因此,七天來,除了沐浴如廁,連床都沒怎麼下過。說到如廁,才知道原來神只要不大量進食,也不用如廁,所以每次說要“方便一下”,看見胤澤望著的樣子,又好看又討厭,簡直不能忍。
說到沐浴,若換做以前,會覺得和男子共浴不成體統,寡廉鮮恥,但現也可以拍著胸脯說,繡花針大小之事,難不倒——沒錯,從和他初次共浴起,所謂廉恥、禮儀、矜持,早已被他的無恥磨成了天邊的浮雲。
接著,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