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強行告訴了佐助真相,病入膏肓的鼬就不會死了嗎?
穿越的時間不對、沒有任何特殊能力、甚至連忍者都不是……她連自保都困難,如何去當一個救世主?
“……佐助……”淺漁聽見自己細如蚊吶的聲音。她有無數的話堵在心裡,哽在喉嚨裡,她拼命地想說,卻一句都說不出來。
“淺漁。”
佐助轉過身,一步一步的走過來,微微低下了頭。在旁邊幾人快瞪爆的眼睛的注視下,將唇輕輕印上了淺漁的臉頰。
淺漁的世界須臾間寂靜無聲,她傻傻的站在那裡,只能聽到自己激烈的心跳聲。還有——
“如果我活著……就在一起吧。”
明明是這麼幸福的時刻,明明這是她聽過的最動聽的一句話,可她眼前卻一片模糊。
這樣子的佐助,這個從來不肯丟下她的笨蛋、這個明明自己緊張的要死還來安慰她的笨蛋、這個不知何時已經讓她心動了的笨蛋……明天……也許是今天晚上……就要被滅族的真相徹底毀掉了……
我知道他的未來將陷入黑暗,我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進去。
你到底是有多殘忍才會忍心毀了眼前這個佐助的!淺漁抿緊了嘴。
無論有了萬花筒寫輪眼的佐助有多強、有多厲害,那也不再是她心裡的佐助了,她心裡的……只有眼前這個傻到只會吻臉頰的笨蛋而已!
“佐助!”淺漁急急的拽住了他的袖子,雖然臉上還是溼漉漉的一片,但心中已是無比的堅定。
人生本來就是不可預知的,既然如此,劇情亂了又能如何?未來有又有何懼!
“我來告訴你……”滅族的真相!
“……我會回來的。”佐助只道淺漁在擔心他,於是又出聲安慰。可他猛然發現淺漁的雙眼已經沒有了焦距。
她像是在看著他,又像是透過他在看著某一處。
她動了。
沿著傾斜的屋簷平步走了出去,淺漁邁出了一步,又一步,竟是踏在了虛空之上。
佐助心下一驚,伸手去拉她,手卻從她的身影裡穿了過去。
空氣像水紋一樣波動了起來,淺漁一步一步消失在了半空,像是進入了一扇未知的大門。
“哦哦,鼬桑居然把幻術佈置到這裡來了!”鬼鮫咧嘴怪笑了起來,“佐助桑想要找回那個小丫頭的話,還是直接去找鼬桑吧!”
“……”
佐助腥紅的寫輪眼死死地盯著淺漁消失的地方,握緊的拳微微的顫了顫。
冰冷的目光掃過鬼鮫,他一言不發的向遠處縱身躍去。
“喵——!”神梨淒厲的叫了起來。
生活天天都有雷,雷雷更健康。
誰能告訴她為毛佐助的臉瞬間變成了鼬的臉?她剛才的話還沒說完哪口胡!淺漁急得團團轉。
“那件事還沒到該讓佐助知道的時候。”鼬先開口了,他的聲音清冷的像泠泠作響的泉水。
“……”淺漁呆怔的看著他,回不過神來。
“淺漁……?”鼬不確定的叫出她的名字,他努力地想讓自己顯得溫和一些,“貓婆婆和我說過你……佐助很重視你。”
“……鼬哥?”淺漁眼神朦朦朧朧的。
“能知道這裡所有的事,你果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看見淺漁倏然睜大的眼睛,鼬補充道,“這個只有我知道。”
他等待著她驚恐不可置信的聲音,不料只聽到了她沙啞的、哽咽的聲音。
“鼬哥……別死好麼……”淺漁此時已經沒法去想其他的了,鼬哥知道她是穿越者的是她也不想管了,“或許會有治療的方法……”
“……”鼬覺得自己有點明白為什麼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