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又低了下去,淺漁再也聽不清楚了。她悄悄露出壓在胳膊上的耳朵,不著痕跡的朝她們的方向挪了挪。依舊聽不見……
“你不覺得佐助君和這種女人混在一起簡直是自毀前程嗎!”一道聲音忽的拔高,音量足以把淺漁吵醒,“真不知道這些年佐助君在外面變成了什麼樣子……”
“居然會看上這種除了臉就一無是處的花瓶!”
“……就算同居了又怎麼樣!就算未婚妻又怎麼樣!”
“看著吧,佐助君早晚還是會放棄她!”
“哈哈哈哈哈哈!”兩人尖利的笑起來,那聲音把淺漁的耳朵扎得生疼,讓她裝睡不成。
淺漁陰著臉坐起來,拿起放在一旁的包包走出了圖書館。
……媽蛋!我惹不起我躲還不行嗎!雖說淺漁堅信佐助和自己的感情……但是總聽她們這樣說心裡多少還是會不舒服。這就是所謂的精神摧殘法嗎!好惡毒!
其實現在還沒到下班的時間。剛過正午,太陽的威力稍減,但打在面板上依舊火辣辣的刺痛著。不一會,淺漁的虛汗就掛滿了額頭,腦袋又開始昏昏沉沉起來。糟糕,這是中暑的前兆。
站在小衚衕裡,躲在屋簷的一丁點陰影裡,淺漁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心想要不然先去井野家的花店裡躲躲太陽好了,但願今天井野沒出任務……
這麼想著,淺漁把包包舉到頭頂擋著太陽,小心翼翼的從陰涼底下鑽了出來。
一雙紅色的圓頭皮鞋擋在她前面。淺漁順著那雙鞋一路向上看……白襪子,黑色揹帶裙,白色襯衫,黑色大波浪捲髮……以及暗紅色的、充滿了嘲諷意味的眼睛。
……水戶門雲姬。
黑色的雙眸猛地睜大,瞳孔也急劇收縮,幾乎是反射性的,淺漁迅速地向後跳了一步。
“你……你幹什麼!”
“佐助不在你就慫成這樣了?”雲姬站在原地沒動,歪著腦袋衝淺漁冷冷的笑,“真是狗仗人勢。”
“……”淺漁皺了皺眉,沒有出聲。的確,她一直是把佐助當成保護傘的,這點無可厚非。
“今天我就站在這裡不動,你儘可以來報仇。”依舊眼含嘲諷,雲姬對著淺漁揚起了頭,露出了雪白的脖頸,“來啊,對著這裡掐下去,你就可以報仇了。”
她冰冷的紅眸折射了陽光,就像……照相照虛了之後的紅眼。
“其實比起掐你的脖子,”淺漁緩慢的開口了,因為太久沒有喝水,她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嘶啞,“我更想把腳上的鞋整個塞進你的嘴裡,因為它們剛剛沾上了狗屎。”
“你……!”雲姬氣的要死,憤恨地盯著淺漁。
“我?我怎麼了?”淺漁眯起眼睛,“你脖子上有梅毒,我害怕傳染。”
“說實話,我一直很奇怪你為什麼這樣針對我。就算你弄死了我……你覺得佐助會接受你嗎?”
“佐助啊……誰在意他是否接受我!你覺得他一個人能逃得過整個木葉的全力追捕嗎?如果把他的查克拉全部散掉,再挑斷手筋腳筋……不過是我的禁臠而已,誰還會在意他的感受?”
“你……不是人!”這回換淺漁咬牙切齒氣到詞窮了,佐助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能容她如此意…淫!
“想知道我為什麼處處針對你總想除掉你?”雲姬緩緩的笑了,她一步一步走近淺漁,將她逼到角落裡無處可退。
“因為啊……穿越的規則就是,你我之間只能活一個!”
“所以說你和佐助真的是一個比一個蠢,居然回到木葉來……不知道木葉就是我的天下嗎!哈哈哈哈!”
“……”淺漁盯著雲姬,一時間又驚又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不過從另一方面來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