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橋真的好長啊!遠遠的根本望不到另一端。淺漁踮著腳尖想。
“哼。”佐助抬頭看著巨大的「鳴人大橋」幾個字,冷哼了一聲。
“鳴人大橋?這名字真奇怪。”水月一手搭在腰間一手握著水杯,“再不斬前輩是不是很厲害呀,佐助?”
“……”佐助依舊抬著頭。
“怎麼了,佐助?”水月歪著嘴回過頭。
“佐助?”淺漁也叫他。
“沒什麼,走了。”佐助臉上依舊波瀾不興,但人已經向前走去。
唉。這個彆扭的傢伙一定是在懷念吧!淺漁朝佐助的背影投去無奈的一眼,也跟了上去。
完全不認識路的淺漁和水月跟著佐助七繞八繞終於終於繞到了一處懸崖。
兩個木質的十字架孤零零地佇立在懸崖盡頭,上面還掛著乾枯的花圈。木頭的顏色很暗淡,一看就知道它們經歷了很久的風吹雨打。墳頭並沒有明顯的隆起,上面已經長滿了柔軟的青草。
誰能想到這就是一度聲名遠揚的桃地再不斬的墳墓呢。
“沒有啊。”水月雙手枕在腦後,顯出無聊的樣子,“我說佐助,真的是這裡麼?”
“啊。”
“那為什麼沒有呢。”
“誰知道,我又不是這裡的守墓人。”
這裡根本就沒有守墓人好吧!聽夠了他們兩個不負責任的對話,淺漁回頭無奈道:“這明顯是被人拿走了吧。”
“這倒也是,刀又不可能自己長腿跑了,”水月託著下巴說,“佐助,不好意思,陪你上路的事只能稍後定奪了。”
……
走在大橋上,淺漁愜意的欣賞起風景來。反正我是來旅遊的,我管你刀不刀的呢。
波之國很小,與外界往來也不太多,應該算是個農業國。這裡處處都能看見田地和耕作的人,還有貫通各處的水道。
她回頭看向雙手依舊枕在腦後的水月:“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當然是找出來啊!”水月的臉上帶著某種嚮往的表情,“忍刀七人眾的大刀,按傳統是代代相傳的,我正是因為仰慕刃刀七人眾才會努力修行的。”
這是他們已經踏上了波之國古舊的街道。比起火之國,這裡真是落後了不少,但在和平年代,這種沒有忍者的國家也是個安居樂業的好地方呢。
“……既然再不斬前輩已經不在了,那麼他那把大刀理應由我來保管!”喋喋不休了一路的水月總結性的吐出了這一句之後,臉上全是暢快和信心滿滿的樣子,眼睛都眯了起來。
“砰。”他被一個帶著紫帽子的人裝的歪了歪。
“你沒長眼睛啊混蛋!”那人一句蠻橫的話把剛要發作的水月噎了個正著。
“……”水月瞪大了眼睛正要發難,卻被佐助伸手攔住了。
他們是叛忍,不宜太過張揚,暴露了行蹤就不好了。
“哦哦?你很不滿麼,小兄弟?”倒是那個紫帽子轉過了身,叫囂起來,他眼神一偏,落在淺漁身上,“喲?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嘛,跟著這種小白臉是沒前途的,不如跟著我……我……”
“……#”行蹤什麼的都去死吧。
佐助的黑眸正對上了他,殺氣緩緩的散發了出來。水月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我還有……事……”紫帽子驚恐地瞪大了眼,額頭上也隱隱有冷汗在往外冒,他顫抖著後退了兩步,轉身就跑,跑出幾步嘴裡又咒罵起來。
“@#¥#¥%&*#@#¥%……”
淺漁模模糊糊的聽見了八嘎豈可修一類的詞彙,不禁感嘆泥轟文永遠也不如□□國罵來的博大精深。
嘛,臭蟲就是臭蟲,叫喚的聲音再大,也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