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雖然不能說話,但是那麼明顯的囂張意味還是表現得淋漓盡致,以至於小貓們看不下去,一個個厲叫著撲了上去。
眾族人看著這有趣的一幕,忍不住哈哈的大笑起來。
昨夜那家人的女兒,忍不住一邊嬌笑一邊走了過來。
她驅散走小貓,看著滿地的海魚。掩著嘴巴,發出銅鈴般的笑聲。
勿邪低著頭搖了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貓鈴,鈴鐺的鈴。”貓鈴穿著一身黑白相間的長衫,有著雪一般的滿頭白髮,笑起來有兩個深深的酒渦。面板雪白,長得很漂亮。
“哦。”勿邪點點頭,開始幹起了收拾的工作,把一條條魚撿了起來。
貓鈴一見,趕緊從勿邪手中把魚接了過來,笑道:“我來,您別撿。”
“您?”勿邪無奈的擺擺手:“我看起來很老嗎?不用這樣尊稱吧?”
貓鈴被勿邪逗得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你等著,我去做魚給你吃。”
勿邪正要說不用之時,眼角微微一蹩。一臉冰寒的天貓女走了過來。
她冷冷的對貓鈴說了一聲:“離開,不要理勿邪。”
“啊?”貓鈴愣了一愣,疑惑道:“可是……”
“我說離開!”天貓女驀然加重了語氣,大大的眼睛中滿是醞釀的風暴。
貓鈴嚇了一跳,低下頭,默默拿著魚離開。
天貓女轉過頭,冷冷的瞪了一眼,一句話也沒有說。在勿邪面前走過。
這裡發生的微妙事情,眾族人都看在眼中。只是他們想不明白,族公為什麼對勿邪的態度變得這麼冷淡,甚至應該用排斥來形容。
在這短短的幾天中,同樣的場景已經上演過好幾次。
他們就算再傻,也看出了端倪,說是想不明白。或者說是不想搞明白。
勿邪淡淡微笑著,沒有任何言語。
……
在這天的傍晚,有一個天貓族人修行到了道二境界,成功化成人形。
化成了人,就要居住在帳篷之中。這是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當然,也可以不住帳篷,沒人會在意什麼。
那個族人想住帳篷,勿邪拿了塊布,想過去搭把手。
可天貓女不知何時又冒了出來。
“離開!”
冷冽的聲音如刀,那個族人只能無奈的離開。
到了晚上,勿邪依然如往常那般站在海灘上,凝視著遠方。
不同的是,往常他是一個人,孤獨站在那裡,現在有一群小貓,陪著他看海,雖然它們不覺得海有什麼好看,但待在勿邪身邊,很有安全感。
“離開!”那個冰冷而又令人討厭的聲音響了起來,天貓女站在勿邪身後,冷冷的瞪著小貓們。
小貓們垂頭喪氣的低下腦袋,無精打采的往回走去。
“哼。”天貓女冷哼一聲,走回了帳篷。
勿邪重新變得孤獨,一個人站在海邊發呆。
這時,貓鈴的腦袋伸出了帳篷,她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天貓女的身影,趕緊端著一碗魚湯跑到勿邪面前。
“勿公子,我親手做的,你嚐嚐。”貓鈴捧著魚湯,期待的看著勿邪。
勿邪望著那飄著鮮美香味的清淡奶白湯,受不住貓鈴的期待,捲起袖子,拿起湯瓢舀了一點,放到嘴中喝了一口。
滾燙的熱湯下肚,甘甜鮮美,奶香四溢,味道特別。
勿邪讚道:“好喝。”
“真的啊?!”貓鈴眼中閃過驚喜,一隻手把魚湯捧住,另一隻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塊布,鋪到沙灘上,一邊把魚湯放下去,一邊歉意的笑道:“由於族公的情緒有點暴躁,我們不敢把你請進帳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