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信任地覷我一眼:“這張照片是從電腦發到我手機上的。而發出照片的這個地址,就是你上午把標書發給李輝澤的那個電郵地址。”
我驚得發不出聲音了。
有人在害我?!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什麼人不知道胡騫予早就已經懷疑我,而多此一舉的來為我搜羅證據。可現在,這個人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我一頭霧水。
“你應該先學會臣服。”
他面無表情的說。
他這個樣子,顯然還在生氣,而惹他生氣,對我絕對沒好處。
我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不行,我不能讓人把我推到與胡騫予完全對立的立場上去。
我笑著貼進胡騫予的身體,指頭隔著襯衫漿洗的硬 挺的布料,在他胸口畫圈:“我對你,還不夠臣服?”
“牙尖嘴利的東西,”他面無表情的說,頓一頓,捉住我的手,神色陡然變得嚴肅。
我大方貼住他身體,輕蹭:“隨你處置。不過,相信我,這與我無關。我並不想激怒你。”
他似乎終於滿意,鬆開了手。
我回到臥室。
胡騫予緊隨其後。
到了床邊,我把自己身上衣物剝乾淨了,躺在床上,看他,邀請他。
床的一角陷下去,他抬膝跨上來,領帶隨意的扯開,俯下身來撫摸我赤 裸的身體。
“你應該慶幸,被我聽到的那捲錄音裡,你拒絕了李輝澤的提議。”
“……”
我不說話。
“或許,這才是你把這些證據送到我這裡的原因?要我相信你,你目前並沒有背叛我的打算?”
我體貼的為他解開襯衫釦子,他卻又抓住我的手:“別動。”
說完,他將我的胳膊一翻,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像翻魚一樣扒在了床上。
他在我身後,我看不到他。他的手從我的脖頸,一路捻弄而下,迅速掠過腰肢,手指滑入我的股溝。
他自後撫摸我的花心,在那裡用指腹揉了一下,之後一隻手指滑了進去。
我雙腿併攏,腿中空間較平時狹窄,他只淺淺進入,似乎覺得不夠,胡騫予要我側躺,隨即將我一條腿曲起。
我的內部一徑展開,他的手腕便貼在我臀下,手指再度進入,每一下碾磨與突刺都清晰的傳遞到我的身體上。
我閉眼享受。只當這是不用花錢的服務。不多時,他的手貼在我花心上,一直淺淺進出的手指在那一瞬間猛地頂到最深處。
我在他手指的進犯中溼潤,手指伸到大腿根,那裡,體 液溼潤黏膩。
我的眼前,素色牆壁,金屬床欄。
前戲足夠長,我應該不會像傍晚那次歡愛那樣痛苦。
我爬起來,正要轉身時,胡騫予拉住我兩手,將它們搭在床頭架上:“扶好。”
他把我擺弄成如此姿勢,我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懼,想要直起身子,卻被他壓低肩頭。
我躬身跪在那裡,因他放在我肩頭的那隻手而無法動彈。
我扭過頭看他,乞憐:“我沒試過。我不要。”他對我的抗議不置可否,另一隻手扶住我腰側,放低我的腰身,提起我的臀部,讓我只能用腳尖和雙膝著地。
滾燙的器官抵著我,他輕笑:“這樣的姿勢,很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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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時身體分外敏感,他胸腔的震顫傳達給我,令我下意識生出自我保護的意念,身體想要蜷縮成一團。
他不讓我移動分毫,笑著道:“沒試過,也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