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紅長老是芙蓉城主,陰長生是大司命,而我。。。是那張令牌。”
梁老六在前面停下了腳步,轉輪也用篙子定住了小船,梁老六低頭看著懷裡的嬰兒說:“九鳳,有一天大司命會喚你的名字,到時候你一定要應他,因為到時候只有你們才能還人間太平,但是你之後卻要被捲進地府裡被地火焚燬,我可憐的孩子啊。”
他懷裡的嬰兒似乎聽懂了他的話,放聲大哭起來,嬰兒的哭聲在石洞裡聽上去格外響亮,梁九鳳隱隱約約的聽到梁老六接著說道:“九鳳,爹今天帶你進了這裡折損了陽壽,註定不能陪你到那個時候了,你一個人不要害怕。爹給你起了個好名字,你怕了就叫自己的名字。。。”
梁老六最後幾句話被嬰兒響亮的啼哭蓋住了,梁九鳳焦急的喊著:“爹!你說什麼?我該怎麼辦?”
“九鳳乖,九鳳不要怕,爹什麼都替你安排好了,。。。”梁老六的聲音在山洞裡模糊的迴盪著,這時前方的石壁上突然射出萬道金光,梁老六的身影立刻被金光吞噬了。“爹!你不要走!”梁九鳳驚慌的叫著。她看見那些金光匯成了一隻九頭怪鳥的圖案,她的眼睛被刺得生疼,一陣劇痛閃電一樣掠過她的後背,她不由遮住眼睛慘叫了起來。
刺骨的劇痛漸漸消失了,梁九鳳鬆開了蒙著眼睛的手,她環顧四周發現剛才的一切都不見了,她正站在空無一人的郊外,她認出來這裡是成都的南郊。天馬上就要黑了,漸漸濃重的夜色從四處慢慢壓下來,呼呼作響的風吹的郊外的荒草亂搖,天上的烏雲不停的翻滾著。梁九鳳的鬢髮被風吹的亂舞,她仰起頭看著漫天濃雲心中暗想,是那個時候要到了嗎?如果她被司命召喚的話,她之後就要被投入地獄的烈火中焚成灰燼,不管她前生是誰,今世她只是個普通的少女,她真的願意嗎?
梁九鳳站在風中凝視了片刻遠方後,低□子跪坐在了荒草上,呼呼的風聲從她的耳邊刮過,風裡夾雜著馬上要醒來的五通憤怒的咆哮。她想,大司命應該就在這附近吧。她漸漸的閉上了雙眼,她的臉色十分的平靜。
既然是該來的,那就讓他來吧,她已經做好了準備。
風越刮越大,樹上被卷落的葉子在風中狂舞著,無盡的黑暗隨著夜色漸漸降臨,似乎要把天地萬物全部都吞噬掉。
☆、劉子密顯神威
夜風捲著落葉呼嘯著砸在劉湘辦公室的玻璃窗上,劉湘如一隻困獸一樣在辦公室裡來回踱著步。今天下午起潘文華就不斷的打電話報告前線戰事,紅軍自昨晚起動向異常,只怕又會像上次一樣突出奇兵突破包圍圈進入四川,他們的路線完全無法意料,前線將士人心惶惶,他懇請劉湘馬上到前線來督戰,重振軍心。
一向愛兵如子的劉湘這回卻沒有立刻奔赴前線,潘文華打電話催了好幾次他非但沒有動作,反而把自己的愛將狠狠的訓斥了一番。那兩張來自冥府的令牌就在他的抽屜裡,劉湘的眼前全是那令牌帶給他的幻覺。他看見自己憑藉令牌稱王稱帝,金銀如山,他只要在成都守著令牌他要什麼就可以有什麼,他為什麼還要那麼辛苦的去戰場上出生入死?不,他哪兒都不去,什麼蔣介石,什麼紅軍,他統統都不想管,他要在這裡憑藉冥府的令牌做世界之王。
刺耳的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劉湘想對它置之不理,電話卻不氣餒的一遍遍響個不停,他沒辦法只得接起電話怒氣衝衝的吼道:“是哪個!”
電話裡傳來了隱隱的槍炮聲,潘文華在裡面焦急的喊道:“劉軍長,前方戰事有變!紅軍又渡過赤水進入了川南,但他們下一步的動向卻並不明朗,兄弟們被他們聲東擊西的弄的快崩潰了,目前軍心不穩,劉軍長你趕快過來吧!”
“老子要你是做啥子的!共※匪也攔不住你好意思當這個南岸剿匪總指揮!給老子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