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就是這麼回事。所以呀,異性之間保棒點距離比較好,要不然跨一步就沒準了。”
“這我知道。”陳依說罷又問“可是,我知道當初怎麼跟你糾纏到一塊去了?”
“唉呀一陰差陽錯嘛,過去的事情還提了幹嘛呀?”
“是陰差陽錯?我怎麼覺得
“哪那麼多覺得呀要不我明天請假過來陪你?”
陳依不理會林青的打岔,仔細回憶跟林青網認識的事情。最後問她“我說。該不會你一直在泡我吧?”
“呸一你有什麼好呀?又不溫柔又不體貼又不浪漫,憑什麼費那麼大力氣泡你?囁,你能不能更自戀點?”林青忍著笑,一本正經的道“明明是你起猛烈攻勢,昨天表白,今天追到我的。”
“我是說以前的事情,”
“唉呀!過去的事情提什麼呀,說了陰差陽錯嘛。噪,我還是不能請假來陪你了,我爸讓我明天去熾大廈處理點事情。”
話被林青這麼幾番打岔陳依也說不下去。況且事情已經過去。
“這些事情怎麼會讓你去?”
“當然我去呀,涉及一些不方便讓別人知道的財務明細,我媽媽和家裡的管家也都有事情處理,就只能我去了。”
“以前沒看出來啊,你在家裡還有點地位嘛,不止是個被愛護的丫頭。”
“那當然了!本姑娘天生聰慧過人,六年級的暑假就幫我爸審查帳目呢。”林青把自己吹捧完了又正色道“早上熾大廈出了點事,財務部的保險櫃被人動過了,我爸擔心是烈陽派的人。”
“有見不得光的東西?”
“也沒什麼。不過嘛,你要知道我們國家的稅收很重,該交的得交,有些打點了關係能不交的當然就不交。內部的帳目當然還是不能被外人瞭解的,尤其這種風頭火勢。什麼事情不能被拿來當作攻擊突破口?”林青說罷又皺眉道“這秦烈陽真煩,再這麼折騰下去,別說其它人了,我就想幫忙把他整到!”
“有心無力。總門的問題旁人難以起到決定性作用,烈火跟他尚且有一爭之力,他們有接近的背景力量支援。就不知道縱然烈火得勝,又能否在許情的作梗下繼續統領總門。”
林青就問“那依你看,風向如何?”
“照我看啊,許情不可能成為總門主。她也未必帶著這種目的。估摸總門聯灶原本就不利幹安全管理的統性如果烈陽當真帶有貝心一的。那麼許情奉命瓦解總門也很正常。烈火和烈陽鬥成兩敗俱傷,最後十之**是許情得利。我看許情的策略是扇動七門背後的商人推動總門的瓦解,一旦七門各顧各了,也就不再有跟許情背後力量抗衡的資本。七門背後的商業組織可不會管這些,會如餓狼般撲過去爭搶瓜分七門的剩餘價值。七門自然而然的支離破碎,總門只剩個總部,縱使烈火慘勝,等若有將無兵無錢糧,也只剩向許情投降的選擇。”
“這麼說,靠攏烈火的船不如靠攏許情了?”
“這也不一定。只是我處於旁觀角度這麼看。雖說當局者迷,烈陽烈火陷身其中為時勢利害所牽引即使明知將來事也不得不為不可不為。但烈火此人心思妾雜,外粗內細,且心狠手辣。他如果背棄總門主動投靠許情背後的力量,以他的價值而言,必然高於許情的。最終豐收最多者未必不是他。”
“烈火會這麼做嗎?那等於把身邊所有支援他的總門同伴全背棄。
“難說。
反正以我的觀察來看,烈火這人表面熱情,一旦為敵時心異常陰狠,他如果想到局勢展下去最終只會成為許情功績下的犧牲品,是不會做不了這種狠心決定的。”
林青又問“那,假如是你。以我父親的情況會怎麼做?”
“以總門存在破壞社會安定為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