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依連忙迎過去。“怎麼回事?”
“走!”
王福領著他就往來路跑,轉進夜總會後面的住宅區時,他就拉開揹包拿了兩把手槍往腰間插了把,塞給陳依一把。
“軍哥那個王八蛋!**他老母,這兩年吃用拿了冰哥家裡多少錢,今天翻臉就***不認人!”
王福激怒罵咧著髒話,一直走到棟樓下面,忽然又道“在地下室的房子,你下去後一定要穩住場面,就我們這樣搞事情沒辦法了結,除非真***敢開槍殺人,那樣鬧出人命誰都不好過。軍哥那群人什麼事情都敢幹,真見血了很麻煩。我去打個電話找人來幫忙,你千萬要穩住場面別讓他剁了冰哥手指!”
王福叮囑完了就走,急匆匆的去找公用電話。
陳依懷裡揣著槍,心裡暗罵真是好差事。躊躇幾秒,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大步朝樓上跑。
地下一層只有一扇門,房門緊閉,他不可能去敲門。
門是綠色的鐵皮門,鎖是那種上螺絲的便宜貨。他家裡每次遺失鑰匙陳母必定更換兩層大門的鎖,陳依買過,也動手拆卸安裝過。這類鎖固定用的螺絲質量並不優良,他覺得有可能實現電影裡頭警察踹門的場面。
門的另一面連線門框由金屬貼片固定,踹那裡肯定是笨蛋行徑。鎖舌是銅鑄的,絕對不可能一腳踹斷。陳依短暫考慮幾秒,覺得要想踢開門則必需靠一腳衝力震毀鎖的固定,這樣鎖舌才會喪失作用。
他深吸口氣,運功聚裡,後腿兩步,快前衝同時旋身一腳朝最靠近大門邊緣的門鎖位置狠狠踹出!
‘嘭!’的一聲震響,那道鐵皮門整個被踢開,門鎖飛進房裡時,陳依左手拿槍右手握了把西瓜刀飛衝了進去。但這一刻他竟然想的是陳母過去總買價格貴的鎖,陳父說沒必要她還責備陳父在這種事情上馬虎大意,說便宜的破鎖就是引賊惦記。現在,他覺得陳母的考慮不是沒有道理。
像是間堆放貨物的倉庫,一箱箱的東西直堆到天花頂,進門就是寬敞的大廳,裡頭好像還有房間,半掩的門裡傳出來的聲音像是小k的哀嚎哭叫,也不知道正遭遇什麼慘事。但陳依根本懶得理會小k的遭遇,王福已經安全了,現在他只是不希望冰哥和阿濤出什麼大事而已。
冰哥整張臉都被人打腫了,但還站著,背後是回力酒吧那個女人。竟然安然無恙。
軍哥和三個約莫十八至二十歲出頭的男人把他們圍著。那三個人都拿著槍,卻好像不能使用似的反而抄著棍子,明顯在攻擊冰哥。
陳依的闖入驚動了他們,其中一個人怒目瞪來同時,舉槍就朝他對準。
張動的嘴巴像要罵咧什麼髒話。
但那人沒有罵出口。
看到他舉槍,陳依根本連思考都來不及,右手握的刀已經夾帶急衝之勢揮了出去。
鮮血濺的他滿頭臉都是,那一瞬間他竟然覺得自己就置身在夢中,為保護李心揮舞兇器殺人的時候一樣。
但這次他沒有殺人,也許潛意識的反擊仍舊夾雜理智。這一刀砍重那人握槍的手,那根大拇指只連著層皮,湧噴著鮮血,讓人不忍再多打量半眼!
陳依的槍對準了軍哥,強自壓抑內心的緊張和對血腥的驚懼不安。被他一刀砍傷的人抱著斷指在地上打滾嚎叫。
裡頭半掩的門裡接連跑出來六個人,也不過成年不久的模樣,有兩個還沒穿褲子,但手裡都端著黑色的五四式手槍。
和軍哥一樣,都被地上那人的慘況驚呆片刻。
軍哥的臉上滲出冷汗,但人仍舊顯得鎮定。
“陳依小兄弟,我就說過你是擁有神聖力量眷顧的戰士,你真正的道路是追隨真神的引領,絕不是跟這種凡夫俗子混跡於酒吧市井。我很器重你,我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