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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中國自古以來都是這麼教小孩子的,很多人不是照樣出將入相?孩子做錯了,就要讓他知道做錯事的後果。我小時侯背不出書,還被私塾先生打過手心呢!沃爾特說那就是你的老師做的不對,那是體罰,是不應該的。做錯事情就要捱打的話,那麼愛迪生就不會發明出電燈了!
我說不能總是慣著孩子,否則將來他會有恃無恐。沃爾特說這是教育方式方法的問題,如果適當的引導,孩子會明白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我又說你憑什麼說我打孩子就是缺乏智慧的表現,我都大學畢業了,維也納大學那麼難考,我都能考上還畢業了,難道我是笨蛋嗎?沃爾特說那是說你缺乏處理問題的智慧,而不是指你本身的智力。
反正我說一句,他答一句,句句都能反駁我的話,而且他總是一本正經,面色平靜的把氣急敗壞的我駁得毫無還手之力!認識他十多年,幾乎沒和他爭吵過的我現在終於知道,原來他吵起架來的功力是那麼深!
最後在孩子如何教育的問題上,經過幾次“交鋒”,持中式教育想法的我明顯在持西式教育方式的沃爾特面前敗下陣來,我見說不過他,於是便只能將管教孩子的主要權力移交給沃爾特。
剛開始的時候,每次孩子犯了錯,我心底裡倒是還抱著看好戲的想法,想看看沃爾特到底是怎麼教育好孩子,能讓孩子乖乖聽話,我並不相信他那套“循循善誘”的理論對一個並不太懂事的黃口小兒能起到什麼作用。在我看來,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肉體懲戒,因為痛了,他才能知道自己哪裡錯了!
小伯恩哈特是個機靈的寶貝,雖然年紀小,但已經能分辨誰對自己兇,誰對自己好。所以每次一看自己犯錯了,就知道首先跑到他爸爸那裡去,以為從不打他的爸爸不會懲罰他。沃爾特教育孩子的辦法也很特別,他從來不罵小傢伙,也不打他,只是很嚴肅很嚴肅的看著小傢伙,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都告訴他不應該做這個,不應該做那個,然後就讓小傢伙自己去站在牆角面壁思過,好好思考自己哪裡做錯了。
我起初對沃爾特的這個辦法很是不以為然,才多大的孩子,他能懂什麼,自己就算錯了,也不一定明白為什麼,怎麼可能思出什麼過來呢?可還別說,這招還是很有效的。聽板起臉來的沃爾特訓話其實還是很“慘”的一件事情,我在孩子旁邊聽了幾次,都覺得自己象是犯了彌天大罪一樣頭也抬不起來了,別說一個小小的孩子了。
以前,我打孩子的時候,也是很心疼的,最多打個一兩下,聽見他哭著大叫“媽媽”也就心軟了,自然原來想好的那些懲罰也就不了了之,當然永遠也無法真正解決問題。但遇上沃爾特,雖然他從不打不罵小傢伙,但任憑犯錯面壁的孩子怎麼哭,怎麼叫,他也毫不動容,只在孩子旁邊耐心地陪著,直到他認錯為止。
有時我聽著孩子那號啕大哭的聲音實在不忍心,想要去抱抱他,順便提早結束面壁,還是沃爾特一再攔著我,說一定要等孩子自動承認錯誤才肯罷休。幾次這麼一罰,那小傢伙覺得自己再哭再鬧也達不到目的,而且還要被爸爸訓話,被爸爸罰面壁,所以從那以後就收斂很多,只要看見沃爾特在家就很乖。
我見小傢伙在沃爾特的訓誡下,倒是真的乖了不少,也是託沃爾特耐心“訓話”的福,他也懂事很多,似乎也明白有些事情做了,大人會懲罰他,所以便開始在做一些事情前也知道問問我們可不可以做。殷鑑於此,我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教育方式沒有沃爾特有效。從此,沃爾特在我們家裡的“教育界權威”的地位牢牢地樹立起來了!
我自嘆比不上沃爾特那麼有耐心,也沒他那麼有想法,所以在家裡,我倒是變成了紅臉,沃爾特變成了白臉,我們一紅一白的,配合地倒還挺默契。中國有句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