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完,我認真的直視著他的眼睛,想用滿含著愛意的眼睛把自己的心事全袒露在他面前,但心底卻不禁為他所說的話而感到一陣陣的心疼。
我從來沒有想到沃爾特會有這樣的想法,從我和他認識到現在,儘管我知道他很愛我,他不願意看到任何可能對我造成危險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但我卻從不知道他內心深處會害怕他愛的人會離開他。或許就象他說的那樣,父母的驟然離世不僅使他的性格有了巨大的改變,還對他的心理造成不小的傷害。
他在戰俘營四年,每次我去看他,他都從來沒有在我面前將這些心事表露過分毫,只是在我離開營地很遠向回望的時候,總能看見他還依舊站在那裡望著我。以前我只以為是他捨不得我走,現在想來,他心裡是害怕我會一去不回啊!
即使是今天他向我求婚的時候,我幾乎也沒有發覺他的內心有這樣的害怕。現在回想起來,威爾和維卡偷偷告訴我的話,其實早就輕易地洩露出他的心跡。“阿姨,剛才叔叔要你嫁給他的時候,他的手在不停的發抖,可好玩了……”
回想著孩子們無心的話,我不禁想到當初認識沃爾特的時候,雖然他伯爵的皇室身份只是一個象徵性的頭銜,但不可否認的是,身在軍隊服役的他的確還是一個令人仰慕的身份高貴的名流。他在當時的德國有地位,有財富,在軍隊中前途不可限量,僅就這些就已經足以讓一個平庸之輩驕傲和自滿,更何況是優秀的他呢?
可現在,德國戰敗後的國際地位一落千丈,國家沒有主權,人民被監管,國土被分裂,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泡影,現在的他從萬千寵愛一下子變成階下囚,不但要忍受國家慘敗的痛苦,還要忍受盟軍言語上對他人格的侮辱。這讓一個向來驕傲的人心理如何承受得了?
即使內斂冷靜如他,即使他以前對名利看得再淡泊,恐怕這樣巨大的心理落差也不是那麼好受的!當所有軍人都關在戰俘營裡的時候,這種心理可能還好些,然而一旦當他們走出象保護圈一樣的戰俘營,這種挫敗感便會越來越強烈。這或許就是他會對自己沒信心的最大原因吧。
“雲,你總是這麼善解人意……”他將我摟緊,在我耳邊呢喃著,然後便將唇移到了我的唇上,輕輕地觸碰著,我閉上了眼睛,勾緊了他的脖子,在他溫柔的帶領下,我們的吻逐漸的激烈了起來。他的舌在我口中四處鑽行著,一尋到我的,立刻就糾纏在了一起。我們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我只覺得自己的體溫在慢慢升高,整個身體似乎就要燃燒起來。胸腔也在不斷的發脹,好象心臟就要破胸而出一般。
他的手臂用力的將我壓向他的胸膛,手在我的後背處不停地撫摸著。此刻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異是如此的明顯,他顯得有力而強勢,在他面前,我就越發地顯得柔弱了。他一邊很急切地吻著我,一邊將手伸進了我的襯衣。當他滾燙的手覆上我的胸時,我那幾乎就要喪失的意識被他手心裡的溫度給拉了回來。
“恩……不要在這裡……會被叔叔他們看到……”我輕捶著他的胸膛,半推半就地躲閃著他的索吻,氣喘吁吁地拉緊自己的襯衣領口,有些慌張地朝客廳裡的臥室張望著。沃爾特抬頭朝幽深的客廳裡看了看,然後對著我習慣性的挑了挑眉毛,然後什麼話也不說,便一把將我抱起,走進了我的房間,關上了房門。
他輕柔地將我放到床上後,整個人立刻覆了上來。兩個人的重量將並不大的單人床壓下去一個深深的凹痕。我在他的身下感受到他急切的慾望,多年來一直蟄伏的激情突然象是火山蘇醒一般從我們倆人的身體深處爆發開來。
當沃爾特顫抖著手怎麼也解不開我襯衣的紐扣時,他終於失去了耐心,雙手稍一用力,我胸口處的紐扣頓時四散飛出,他近乎發燙的氣息噴在我的胸口時,我只覺得自己也在渾身戰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