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男人你還信不過?”
樊攀長舒了口氣:“沒麻煩就好,媽媽,還有件事,你和爸爸給了我那麼多股份,我不想要。你們還是留著做生意吧。”
樊迪不等米若拉說話便嚷嚷道:“給你就接著,那些股份以前一直在爸媽名下,但爸媽早就和我們說過,那份是你的,就算他們故去了,也要我們給你留著。不管你在不在,我們都要一直把你那份傳下去。”
樊攀鼻子一酸,險些落淚。他們一直把自己算在內,哪怕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不在人世也是樊家的人。
“那個奢侈品大賣場原先就不在樊家集團內的,那是媽媽自己創業給咱們兩攢的嫁妝,哪知道姐夫處處打壓,現在大不如前。”樊迪見姐姐眼圈有些紅,遞給她一張紙巾。
“那是他自作自受,以後我還不打理了呢,爛攤子留給他自己收拾。”米若拉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產業,這一半都給了樊攀,她就不信郎祁還捨得打壓。
樊攀聽媽媽這麼一說,噗的就笑了,媽媽怎麼看怎麼像小孩子在說氣話。
“知道笑了?”樊迪不滿的瞪了眼她:“爸爸媽媽這麼做還不是為了咱兩好,就怕以後咱們在婆家沒地位。”
“我知道,可郎祁他真的不在乎我有錢沒錢。我們認識那會,我都窮的賣房子了。”
“你這孩子。”米若拉眼圈一紅,女兒離開自己,過得日子也是太苦了:“郎祁不在乎,可他的家人會在乎,媽可不想你受他們歧視,郎祁是郎家未來的家主,這個主母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媽媽,您別怕這事,以後我會保護姐姐的。”樊迪嬉笑著趴在樊攀的肩頭,來回搖晃著。
米若拉狠狠的瞪了眼小女兒,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都是我把你寵壞了,你看看你姐姐,不知比你優秀多少。你呀,就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你拿什麼保護你姐姐?”
“我給姐姐做保鏢啊,每天二十五小時貼身保護。”樊迪對著媽媽做著鬼臉。
一天也就二十四小時,硬生生的被她多說出了一小時。樊攀和米若拉都被她逗的笑了起來。
母女三人又聊了會兒,樊攀看離狼崽放學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便起身打算去接狼崽。樊迪一聽便坐不住了,丟下米若拉跟著姐姐就跑了。
路上,樊迪有些悶悶不樂,樊攀想安慰妹妹,卻又不知道她哪出了問題:“迪兒,你怎麼了?”
“沒什麼。”樊迪已經知道狼崽是郎鄂的孩子,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那孩子就有些不開心。
“你有心事!”樊攀感應到妹妹心中的不快,這就是雙胞胎之間的優勢。
“沒有了、沒有了。”樊迪慌忙否認,一項古靈精怪的她突然笑道:“姐姐,一會兒我下車去接那孩子,看看他能不能認錯人好不好?”
因為妹妹心情不好,樊攀自然不能拒絕,便也笑著應了。
話說狼崽小盆友,這一天過的那叫一個鬱悶,知道母后要離開他幾天,心情就一直不好。可算盼到了放學,急匆匆的就出了大門。
樊迪在車上就看了樊攀手機中的狼崽的照片,遠遠的就認出了狼崽,他和狼鄂長的還真像!咬了咬唇,樊迪可以學著姐姐笑容走向狼崽。
“崽、崽崽”她叫的有些生硬。
“母后!”狼崽兩眼冒光的直奔樊迪跑了過來,可是,今天母后怎麼看怎麼有些彆扭,她怎麼沒伸手抱自己?狼崽疑惑的抬起小腦袋。
“崽崽,怎麼這麼看母后?”樊迪看著像瓷娃娃般的小傢伙,心裡柔成了一團,難怪姐姐這麼割捨不下他。
“母后,你今天好怪。”狼崽誠實的說出了心裡話。
“嗯?那你說說我今天哪裡怪了?”樊迪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今天她沒穿鮮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