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郎祁什麼事都會替自己安排好,樊攀也就沒在糾結這事。兩人又聊了會輕鬆了話題,被郎祁拍著拍著,樊攀慢慢的睡了。
次日早飯剛剛用過,郎家便熱鬧了起來,樊攀一直牽著狼崽,而她的身邊不是跟著郎祁便是跟著郎鄂。
僕人們一會兒工夫便把大紅的燈籠掛滿了院子。
下午來賀壽的親朋也陸續進入了郎家主宅。郎祁除了給她介紹了幾個郎家長老級的人物外,其他的一概無視。這樣倒也好,樊攀樂的自在,帶著狼崽去了小花廳,喝喝茶,觀觀花。
郎鄂趁著哥哥和幾位族裡長老說話的工夫進了小花廳陪著嫂子和兒子。正好問問小嫂子一些關於樊迪的問題。不知怎的,昨天和哥哥說完話,他這一晚上滿腦子都是那個“欺負”過自己的小丫頭。
“小嫂子,我哥和你說了我和樊迪的事了吧?”郎鄂瞄了眼不遠處正在畫畫的兒子,低聲問道。
樊攀想起郎祁在飛機上和自己說的話,強忍著笑點了點頭。她是真沒想到樊迪能幹出這種事。
“想笑就笑吧,我這一輩子還沒這麼糗過。”郎鄂慵懶的倚在紅木椅子中,白了眼樊攀。
“迪兒是有些過分,我……”
“這就是咱們的嫂子吧?”樊攀的話還沒說完,花廳門口處便傳來了笑聲。
樊攀抬眸望去,只見兩個不到三十歲的女人站在門口處正好奇的看著她。
“喲,這是大哥還是二哥啊?”郎美婷笑著先走了進來,試探著看著郎鄂。
郎鄂翹起二郎腿,修長的大手指了指她對樊攀說道:“嫂子,這是大妹郎美婷。”隨後指著後進來的女人說:“這是二妹郎芝婷。”他這麼說,那姐妹兩也自然知道自己是誰了。
樊攀淡笑著起了身:“你們都來了,快坐。”
郎芝婷上下打量著樊攀,今天她穿了身紅色長裙,披了件同色的披肩,一頭慄棕色的長髮如瀑布似的直垂腰間,這女孩比三妹形容的要漂亮不止百倍,難怪把大哥迷成那樣,連三妹都捱了耳光。
“嫂子你可真漂亮。”郎芝婷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毫不掩飾的誇讚道。
“是呢,這一看,我是明白了大哥怎就那麼上心。”郎美婷接了話,側頭看著郎鄂:“二哥,大哥可都有了心儀的人,你也該行動起來了。”
郎鄂挑眉,淡漠的哼道:“我的事你們少管。”
“二哥~”郎美婷也是習慣了郎鄂這態度,嬌嗔的白了眼他。
“喲,狼崽這是畫什麼呢?”郎芝婷笑著走到狼崽身後。
狼崽明顯沒把這位姑姑放在眼裡,頭都沒抬繼續畫著對面盛開的迎春花。
“崽崽,怎不和姑姑打招呼?”樊攀有些看不下去。
狼崽聽出母后語氣中帶著不悅,乖乖的站起身:“大姑姑好二姑姑好。”
“狼崽啊,哥哥和姐姐都在前廳和太爺爺玩呢,他們正四處找你呢,要不要過去一起玩?”
狼崽想著去玩又捨不得母后,小眼睛轉了轉抬頭看向樊攀。樊攀自然知道孩子愛玩的天性,撫摸了下他的小腦袋說道:“母后送你過去。”
“嫂子讓二哥送去,咱們姐妹難得見一面,坐在這聊聊天。”郎芝婷親熱的挽住了樊攀的胳膊。
樊攀不好推拒,看向郎鄂。
郎鄂微微蹙眉,大哥在前廳忙著,派他來這裡保護小嫂子,自己走了,萬一出了什麼事,哥哥還不剝了他皮。見郎鄂不語,樊攀便知道他這是有顧慮:“二郎,你送狼崽過去,我陪兩個妹妹說說話。”這大白天的,她還真不信,這兩個人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嗯。”郎鄂看了眼前廳的方向,這裡到那裡來回不用十分鐘,應該不會出什麼事。
郎鄂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