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祁一路上沒說一句話,孩子雖不是他親生的,但他喜歡狼崽的程度要高過郎鄂。樊攀紅著眼圈不停的給狼崽揉著腦袋。狼崽一直窩在樊攀的懷裡,大眼睛卡巴著,一句話也不說。郎鄂無語,看來今天是把人家一家三口都得罪了。
車停好後,郎鄂討好的對狼崽笑笑:“狼崽,你母后抱你那麼長時間也累了,父王抱你好不好?”
“一邊待著去。”郎祁推開郎鄂從他家妞兒懷裡抱過狼崽,擁著樊攀就進了電梯。眼看著電梯門就要合上了,郎鄂才擠了進去。
四人進了家門,郎祁一愣,冷眼看了眼沙發上坐著的人:“你怎麼過來了?”
金木子緩緩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眼郎祁:“聽說蘇姨出院了我過來看看。那會兒蘇姨住院,你也不讓我過去打擾她。”
樊攀站在郎祁的身側,兩人的手還牽在一起。金木子眼角抽動了下,慌忙移開目光。
蘇柔陪了一個小時的客人,也是乏了,扶著沙發扶手站了起來:“崽崽沒事吧?”
“沒事,就磕出一個包來。”那一家三口不理自己,金木子又是他最不待見的人,郎鄂狗腿似得就跑到蘇柔身邊,雙手扶著:“我扶您去休息下。”
“你這孩子,以後別那麼大聲說話,看把孩子嚇得。”
“嗯嗯,以後我小點聲說話,您老說的都對。”
金木子緊握著雙手,直到蘇柔進了臥室才把目光轉向狼崽:“狼崽還疼嗎?小姨抱抱好不好?”
“不好不好。崽崽疼,要母后抱抱。”狼崽在郎祁的懷裡就往樊攀的身上掙。
“和狼崽上去休息會,等吃飯了我上去喊你。”郎祁把狼崽放到樊攀懷裡。
“金小姐也留下來吃晚飯吧。”樊攀出於禮貌,先開口說了話。自從聽了郎昊天那天的電話,樊攀有些不喜歡金姓,尤其是這位金木子小姐,女人的第六感,讓她覺得老頭子嘴中的金小姐就是金木子。
“都是一家人,不用跟我客氣,你以後帶狼崽要小心點,這是沒磕到哪,真要是磕壞了,姨夫可要心疼了,到時候你也免不了捱罵。這個家,我待得比你久,姨夫那脾氣我是最瞭解的。”
“我知道了。”樊攀嘴角含著笑,抱著狼崽向樓上走。金木子那句話說的不疼不癢,又恰到好處的點出了她在這個家的地位。這讓攀妞兒心裡有些不爽,路過廚房時,樊攀停下腳步:“黃姐,今天有客人,多加幾個菜。”
“好的,夫人。”
攀妞兒挑眉笑笑,金木子你看清了沒,這家到底是誰的!下人喊的這聲夫人是我,而不是你哦。
“說夠沒,說夠了就趕緊回去。我給你找的那間公寓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過去?”郎祁看出樊攀的不悅,本來就一肚子的火剛好找到了可以發洩的人,見樊攀上了樓,便不悅的看向金木子。
“祁,你這是要趕我走嗎?上次我就要搬出去的,是姨夫說,住在自己家裡安全,不讓我一個人住在外面。”金木子委屈的吸了吸鼻子,下人喊的那聲“夫人”直戳她的心。這稱呼本是她的!
“好,那你就好好的住下去吧。”郎祁也沒給金木子一個正臉,冷言冷語的說完邁開大長腿就走,金木子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臂:“我這都來了有一個月了,家裡看不見你,公司也看不見你,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讓你生氣了。”
郎祁那黑曜石般的鷹眸冷冷的落在抓著自己胳臂的手上,直到金木子怯怯的鬆開手才質問道:“你自己做了什麼難道都忘了?還有,這個家是樊攀的,不是郎家的,我以後不想在這裡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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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攀妞兒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哈哈,小小腹黑一把。
二更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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