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惱羞成怒地爬上車,‘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夏明朗去後備箱又給他拿了瓶水,隔窗遞進去:“自己喝這麼多。”
“那也不是我想的啊!”陸臻委屈地揉搓著太陽穴:“個個都來灌,個個都來灌,成雙成對的車輪戰,你不先放倒幾個,鎮住他們,神仙也挺不住啊!”
“你這不也掛了嘛!”
“小生好歹挺到了戰鬥結束。”陸臻幽幽地說。
大晚上的,擱大馬路上談情說愛的確不合適,夏明朗在路邊抽完一支菸,見陸臻確定不再吐了,上車發動。酒醉之後容易渴,陸臻一直抱著水瓶子小口喝水,前面一輛車違章變線,夏明朗猛然一讓,陸臻被嗆了一下,捂住嘴咳嗽了起來。
夏明朗有些無奈,探身過去撫他的胸口,陸臻抬手擋了:“沒事沒事,你專心開車。”
夏明朗不屑地:“這麼寬個路,你還怕我把車開溝裡去?”
陸臻也沒搭腔,眉頭漸漸皺緊,痛苦地敲著腦袋:“真他媽難受!”
“喲,現在知道難受啦!您沒瞧您剛才那排場!哇塞,往那兒一站,活生生華山派首徒的範兒啊!”夏明朗嘿嘿笑。
陸臻咂摸過味兒來,自己也樂了:“你別這麼說人家,人對我挺好的!”
“這就袒護上了啊!!”夏明朗指著陸臻的鼻子。
“我是令狐沖那你是什麼?”陸臻嘿嘿直樂,彎眉笑眼的,別提多賊了。
夏明朗一怔,手指戳到陸臻臉上威脅道:“不許叫我小師妹。”
陸臻哈哈大笑。
“也不許叫我……”
“田兄,別來無恙否!”陸臻抱拳。
夏明朗收回手,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嗯,這個聽起來不錯,我喜歡!”
陸臻聽得直翻白眼,這流氓會武術,真是誰也擋不住。
回去時已經晚了,大夥兒都睡了,夏明朗樓上樓下跑了好幾趟,可惜廚房都下班了,只能從野戰口糧裡給陸臻找了點吃的。人說借酒裝瘋,陸臻到底還有三分醉意,看著四下無人就開始撒嬌,哼哼嘰嘰地蹭在夏明朗胸前,一會兒說頭疼一會兒說口渴,夏明朗氣得只想揍他,陸臻睜圓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倍兒無辜地瞅著他,夏明朗一時無力,把那腦袋瓜子按到胸口好一陣揉搓。
“以後別喝那麼多了!”夏明朗心疼的。
“可能嘛……一個個比打仗還拼命。”陸臻嘆氣。
倒也是……夏明朗也無奈:“想不到你還挺能混的。”
“要不然怎麼辦?嗯?”陸臻翻過身把下巴支在夏明朗胸口:“還是我們那兒好啊,省心。嚴頭不喝酒,謝政委不愛開會,我一去就覺得喜歡。”
“你一去那會兒,應該淨顧著恨我呢吧!”
“我那時候不知道你是真的要求嚴苛還是生性暴虐。”
“那現在呢?”
“現在啊……”陸臻笑眯眯地:“現在你是我的。”
夏明朗挑了挑眉。
“你是最好的。”陸臻探過去含住夏明朗的嘴唇,小夏隊長終於滿意了,心滿意足的結束一個纏綿的晚安吻,踏實的睡著。
麒麟雖然經常參加演習,但卻很少參與其他部隊演習之後的事兒,最多也就是在野外和兄弟部隊就地灌回酒,連演習報告都是回家自個寫,交由大隊方面總結出具。用夏明朗的話來說,那就是提槍就上,爽完就走,非常的沒有人性。
可偏偏這回情況特殊,演習結束一週之後他們就要上艦適應,兩週後護航編隊正式揚帆出海,奔向萬惡的索馬利亞,就這麼點工夫總不見得還能回趟老家,於是就只能在艦隊基地待著。
結果第二天一早,曹修武的秘書就把電話打到了陸臻的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