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臻欲言又止,憋得胸悶,惡狠狠地指著夏明朗,並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夏明朗仰天笑,腳下還是不動。陸臻無奈之餘只能淡定,心裡默唸著金剛經,肥皂打滿全身只想著速戰速決。(囗囗……刪除2708字)
陸臻稍微動了一下,半跪到夏明朗面前,捧起他的臉,四目相對時,眼神單純而平靜。
“舒服嗎?”夏明朗笑著問。
陸臻沒說話,湊過去舔他嘴角的傷口,一下一下的,像一隻溫柔的貓。身體又開始發燙,從面板相觸的地方傳開,指尖燙得生疼。
“你都溼了。”陸臻終於放開他,結結巴巴地紅著臉,是最可口的蘋果,由毒蛇藏起來的那種。
“我馬上洗一下。”夏明朗安靜地看著他,溫柔的純黑的眼眸,像是沉了一夜的星光那樣閃爍著。
“哦哦。”陸臻匆匆忙忙把自己衝乾淨,像逃命一樣地衝了出去。
夏明朗看著陸臻倉惶逃竄的背影,摸了摸嘴角,不可思議的滿足。
2。
夏明朗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陸臻仍然撲在被子裡,臉朝下,直挺挺的,穿著標配的軍綠色短褲,背脊上的面板健康而光滑。夏明朗走近手指沿著他的脊柱劃過,陸臻馬上像觸到電似的轉過身。夏明朗剛洗過澡的身體帶著水汽,讓人的眼神柔軟,髮梢上滴著水,砸在肩膀上閃出細碎的光,一路往下,肌肉分明的深色面板上泛著淋漓水光,像某種動物,強壯的,動感的,豹子或者奔騰的馬。
夏明朗坐在他床邊擦頭髮,邊擦邊甩,水滴飛濺出來,有很晶瑩的色彩,陸臻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夏明朗一雙眼睛在毛巾下面閃著光,笑:“你現在看著我幹嗎?”
“呃……我們做吧?”陸臻道。
做有很多種方式,可是如果像這樣鄭重其事地說出來表達一種邀請,那通常是指的是最後一種。至於這最後一種,做得並不多,雖然快感來臨的時候比任何一種方式都更加劈頭蓋臉,可是每次陸臻做完了都要睡很久,蔫蔫的,不是很舒服的樣子,做/愛這種事不過是尋求快樂,如果成本過高,不必太強求。
“你明天還有訓練。”夏明朗提醒他。
陸臻拍頭倒下,非常懊惱的樣子。
“要不然這樣吧,”夏明朗看著他的眼睛,“我讓你上啊!”
陸臻一下子彈了起來,瞪大眼睛。
夏明朗被他瞪得愣了一下,他聽說過有一種人叫純零,於是他忽然不能確定陸臻是否想要進入他,而如果他不願意……夏明朗承認,他覺得有點失落。
不過他的失落只維持了三秒鐘,三秒鐘之後陸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熱情撲倒了他。(囗囗……應網站方要求,此處刪除3176字)
夏明朗低下頭去撫陸臻的臉:“我以前,是不是把你弄得很疼。”
難怪每次都要睡足一整天。
陸臻臉上又紅起來:“還好,現在好多了。”
“疼要說!”夏明朗捏著他的下巴。
“一開始都這樣的,後來就好了,我一開始做的時候把人整得還要慘,沒事的,怕疼就不做了。”陸臻握著夏明朗的手,眼神單純而清澈。
夏明朗愣了愣,莫名其妙地心頭一麻,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他揉亂陸臻的頭髮,起身去洗澡。
是啊,當他遇上他的時候都已經24歲,24歲的漂亮男孩,他那麼好,那麼討人喜歡,怎麼可能是張白紙。
夏明朗把冷水閘開到最大,劈頭蓋臉地衝下來,這他媽的粘粘呼呼的心理是不是就叫嫉妒呢?
他不無自嘲地在想!
可是很快的,他發現,他妒嫉的不是某一個特定的人,他嫉妒一段歲月,陸臻從稚童到少年的時代他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