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婚禮中認識然後相愛的,他們可算是大媒人呢……
然而……姚子琳隨即又想起姐姐姚子墨來,身邊那麼多人都有喜了,大嫂袁麗華也要臨盤了,可是姚子墨的肚皮依舊是毫無訊息……
姚子琳不由得替她感到心酸起來,看來沛珊懷孕的事,還是先別告訴姐姐吧……姚子琳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
☆、綁架(一)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姚子琳如常來到西巖寺。隨行的人一般將姚子琳送抵後,就在院外等待,只有春桃跟在學堂裡面,因為下課的時候孩子們要在院子活動,人太多的話小孩想多跑幾步都不行。
姚子墨上完課後就回去了,十點鐘以後是姚子琳的課程。教室隔壁的學生寢室裡還傳來細細的敲打釘子聲,床鋪基本上都修好了,只剩一點收尾工程。
春桃正坐在教室外面看著姚子琳在裡頭上課,一名面板黝黑相貌俊朗的年輕人向她走去。
“這位姑娘……打擾一下……”對方有點侷促地開口道。
春桃錯愕地站起來,馬金昌問道:“那邊有個小孩子在哭,你能幫我去看看嗎?”
“哦,好的。”春桃一聽,不疑有他地跟著他走了……
日上中天,陽光越發毒辣,逗留在室外的人都躲在樹蔭下。十點五十分,課程如往常一樣順利完成,姚子琳宣佈下課,孩子們收拾好畫具,嬉笑著跑到教室外面,廟裡的孩子都跑去吃飯,其餘的孩都自己回家去了。
姚子琳將他們的畫作收起來,畫好的跟沒畫好的都區分開來。一般到了這個時候,春桃就會進來幫忙,可是卻一直沒看到她的蹤影。
姚子琳仰頭看了看外面。她去小解了嗎?姚子琳猜測。她還在整理著畫紙,一名男子走進了教室裡。
姚子琳一怔,朝他看去。那男子手裡拿著一張畫紙,步伐有點沉重地來到她身前。
“蔣夫人……”馬金昌的聲音因緊張而顫抖,他不敢直面姚子琳的眼睛,半垂著腦袋說道:“能請教您一點事情嗎……”
姚子琳認出他是來修床板的工人,熱情地回答:“可以,是什麼事呢?”
馬金昌把畫質遞給她,道:“能不能麻煩您……幫我畫幾朵花……”
“可以啊。”姚子琳笑道。見對方一副惴惴不安的樣子,她還當他遇到什麼天大的難題了,這對於她來說不是駕輕就熟的事嗎?
“你想要什麼花呢?”姚子琳接過畫紙問道。
“隨便……都可以……”
“石竹花可以嗎?”姚子琳受蔣世均影響,也喜歡石竹花。
“可以……”
姚子琳把畫紙放在講臺的桌面上,坐在板凳上,畫了起來。馬金昌站在她背後,他臉上不不斷地閃過矛盾的情緒,死死地攢著拳頭。
姚子琳毫無戒備,專注地畫著。馬金昌見她快畫完了,不由得焦慮起來。他牙關一咬,痛下決心,飛快地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手帕——
姚子琳正要把一塊葉子畫完,冷不防被拿著手帕的粗厚大掌捂住了嘴巴和鼻子,一股刺鼻的藥味兒隨即竄進她鼻子裡。
她大驚失色,正要掙扎,身子卻被用力圈住了。姚子琳根本意識不到發什麼什麼事了,她捉著對方的手臂“嗚嗚”叫了幾聲,只感覺眼前發黑,她漸漸沒了力氣,全身發軟,暈厥了過去。
馬金昌神色驚惶,他扔下手帕,扛起昏迷的姚子琳,撒開腳步狂奔了出去……
外院裡面,紅姑正和丫鬟在閒聊著。
“坐月子是最重要的,這月子調養好了,身子會比養小孩之前還好,若是沒調理好,身體就會一落千丈,我小嬸子就是生第二個孩子的時候,月子沒坐好,落下了一身的月子病,又得再生一個小孩,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