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如此完美的計劃,絕對不會有問題的。”杜雨晴胸有成竹地表示。
昏黃的燈光下,馬金梅手裡的香菸已經燃燒殆盡,她緊抿著塗著鮮紅唇膏的嘴,眼裡全是想盡力一搏的神色。
作者有話要說:
☆、大鬧展館
氣派輝煌的藝術館門外,一名頭裹紗巾的女子站在大槐樹背後,樹底下是一片黑壓壓的陰影。女子穿著不顯露身材的寬大衣裳,咋眼看去與一般村婦無異。
她在外面等了好一會兒,看著前來看畫展的人在藝術館的大門進進出出。須臾之後,大門處傳來高跟鞋敲擊地板的咯咯聲,一名穿著鮮麗旗袍的女人快步走了出來。
她筆直往槐樹底下的女子走去,後者壓低聲音問道:“這麼快?”
“她沒來!”馬金梅洩氣又懊惱地說。
“沒來?”這可就出乎杜雨晴的意料之外了。
“只有她姐姐在看場,也沒有記者!”馬金梅掏出香菸點燃,不無抱怨地說:“你也不打聽清楚,害我白跑一場!”
杜雨晴為免她變卦,忙安撫道:“今天就權當是來勘察的,我們不是還有機會嗎?”
她拉著滿臉不耐煩的馬金梅離開藝術館,來到附近一家茶館坐下,繼續商量。
“聽藝術館的人說,畫展明天就結束了。”馬金梅不耐煩地說。
“那我們明天再來看看吧。”
“要是那丫頭明天也不來呢?”馬金梅是越發不願意混這趟水了,感覺純粹就是浪費自己的時間,她當初怎麼會那麼白痴地答應杜雨晴呢?
“畫展結束後不還要撤展嗎?還有好幾天,她不可能一直不出現的。”杜雨晴不死心地說,可不允許她輕易退出:“彆氣餒,我們都邁出這一步了。”
“你說的法子真的行嗎?”馬金梅吐出一大口煙霧,一把將香菸摁滅。“要是那丫頭真的不出現呢?而且記者都不過來了。”
“我們只有趁這次的機會了,世均防範很嚴,那丫頭平時外出都有一堆人跟著,藝術館里人多地方大,要接近她也容易點。”杜雨晴可都是打探清楚的,她心思縝密地說:“記者就更好解決了,我們自己叫過去就行了。”
馬金梅愛理不理的又掏出煙來,杜雨晴感覺她煙癮可真大,這幾天見她都是煙不離手。杜雨晴不等她反駁,繼續道:“這樣吧,我明天先過去,要是那丫頭來了,我再打電話通知你,若是沒來,你就不用管了。”
馬金梅抓起自己的手包,抽著煙站起來,她提不起勁地道:“隨便。”
她一聲招呼都不打,徑自扭身離開了。她走後,杜雨晴依舊坐在茶館裡,她端起茶杯輕呷著,眼內閃爍著陰謀的光芒。
畫展結束的前一晚,姚子琳在家裡與姚子墨通著電話——
“姐姐,明天撤展我也過去吧?”姚子琳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的大抱枕上,一手拿電話一手撫摸著自己已經有點些微隆起的小腹。
“你還是在家裡休息吧。”姚子墨關心地說:“我跟沛珊在就行了,撤展比布展要容易得多,我們多派點人手過去就行了。”
“我不想一直在家裡啦,我最近身體都還可以,早上也不吐了。”姚子琳嘟嘴撒嬌道。她只有開幕式那天去展館逛了一圈,後面都沒參與過了,畫展的主辦人還是以她為主的,但實際上都是周沛珊和姚子墨在忙碌,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沽名釣譽了,很過意不去。
“那你中午休息過再來吧,我們上午先撤掉一部分。”姚子墨妥協地說。
“嗯,要不就把我的畫留著,讓我過去再撤吧?”
“好吧,我明天下午還有事,可能過不去了……”
“沒事,我就那幾十張畫,一下子就弄能好了。”姚子琳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