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的姚子墨沉默了,姚子琳又問:“姐姐,你說我該不該跟他說明?告訴他我已經知道實情了,讓他別再騙我了……”
“不太適合吧……”
“可是,這樣下去有何意思?我覺得長痛不如短痛,反正他早晚要拋棄我的,倒不如我現在就跟他劃清界限……”姚子琳不想再跟不愛自己的人糾纏不清。
“子琳,你別魯莽行事。”姚子墨冷靜的說:“你想想,你這麼做的話,誰最快活?當然是那個姓馬的女人,她把這事告訴你,不就是想讓你跟妹夫鬧翻嗎?”
姚子琳感覺她說得有理,又遲疑了起來,姚子墨繼續道:“那女的本意就是要破壞你們的婚姻,你若是真的跟妹夫分了,不就正中她下懷了嗎?妹夫現在還什麼都沒講,這裡面有什麼誤會,誰也說不準,你千萬要穩住陣腳,別中了他人的奸計。”
“是嗎……”姚子琳漸漸從悲傷中醒悟了一點,之前滿腦子就是想著蔣世均騙了她,對他失望對他痛恨,卻沒想到那個馬金梅的用心。
“既來之則安之,若是你們有緣,再多的艱難險阻你們也會在一起;若是你們無緣,就算挖空心思苦苦追求,也沒用。”姚子琳語重心長地說:“你現在還年輕,但處在這樣的位置,就要學會淡看風雲,日後說不準還有什麼更大的變故,是你始料未及的。你只要記住,不強求,不執著,就不會有失落,不會有煩惱。”
“姐姐……你說得在理,但我很難做得到啊……”姚子琳自問自己還沒到這種看破紅塵的境界。
姚子墨頓了頓,問道:“你明天有空嗎?”
“有啊……”
“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姚子墨提出。
“什麼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會對你有好處的。”姚子墨保持神秘地說:“明天吃過早飯後我來接你,記得帶上點錢。”
“哦……”
姐妹倆約定好後,互相道別,結束了談話。
作者有話要說:
☆、上哪去了
威嚴氣派的辦公室內,幾名男子正坐在茶几旁商討著。
“司令,今晚與法國人的會談,我們都會做好筆錄的。”一名穿著條紋西服、戴眼鏡的高瘦男子說道。
“那就有勞戴先生了。”首座上的蔣世均微微頷首,顯得威嚴無比。
戴裕成連忙道:“司令言重了,能擔當這次會議的翻譯,是我的榮幸。”
他身旁的黃參謀長道:“說是會議也有點過於正式,其實算是宴請吧。”
“是的是的……”戴裕成附和著。
蔣世均問黃參謀長:“酒水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用的是法國人最愛的勃艮第酒。”黃參謀長笑道:“派去作陪的都是海量人員,拼酒的話不會輸給洋鬼子的。”
蔣世均淡淡一笑,戴裕成逢迎地說:“聽說司令是千杯不醉的,區區紅酒,何足掛齒?”
“那是。”黃參謀長也道:“紅酒還能烈得過茅臺嗎?”
“紅酒雖然不烈,但後勁很足。”戴裕成跟他討論起喝酒經來。“洋人的玩意兒都是入口甘香,後勁強猛,所以他們個個都挺能喝的。”
“也是,他們就連巧克力裡面都放酒,估計小孩吃了都不醉。”黃參謀長說完,蔣世均想起一件事來,他揚了揚眉,驀地問道:
“戴先生,你知道法國的巧克力嗎?”
“是,是哪一種呢?”戴裕成忙不迭應道。
蔣世均拿起一旁的紙和筆,在上面寫了一串字母,交給戴裕成。後者看了看,恍然大悟:
“這個牌子啊,我當然知道,我前段時間去法國出差就買過一些,這種巧克力在當地是大受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