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最為顯赫,後臺最為強硬,堪稱京華區年輕一代的權利核心。
“走遍大江南北,還真就諾這地方最何我心意!”
景辰四仰朝天舒服的長嘆一聲,一個人就佔了整座沙發。詹徹寒嗤笑一聲伸腿踹他,清出地兒後脫了外套坐下,這才接他的話。
“得了,說的那麼窮酸,還真不知道年初你們那兒的流星塔,是哪個崽子動的工。”
戳到實處,景辰呵呵笑兩聲。
“我這兒不是為人民謀福利,可是大好事一件啊!”
這時候,坐在另一邊沙發上,不動聲色飲著龍團的顧流墨勾了唇角。
“是麼?與小致無關?”
厄……
流年不利,景辰無力的乾笑,想忽略這個話題。正這麼想著,一直站在一側的文殊走上前給顧流墨喝了少許的杯子裡,斟滿茶水。
文殊是季諾不可或缺的左右手,季諾出國留學,g省所有的需要他出面的事務還有《一季微光》大小雜事統統由他出面代勞。
四人以前聚會的時候最不喜歡旁人在場,所以房間裡也不留服務員,一切都由文殊做。
景辰靈光一閃,下一個話題就這麼被拉了過來。
“也不知道國外的顏色多好看,整得諾樂不思蜀,他去英國也有四五年了吧?”
知道他的小心思,詹徹寒也不再抓他痛腳,抬頭看了眼悠閒肆意的顧流墨,第n次企圖打破他平靜的表情。
“回來幹什麼?地盤都快被墨佔完了。”
景辰來了興趣。
“真的假的?那小子在外國呆了這麼久不回來,難不成還為當年輸給墨下不來臺?
還有……墨你放著b省不玩,在g省按部就班做個好學生,是不是放長線釣大魚啊?”
時間足了,幾粒小圓團舒了腰,在水裡完全展開,嫋嫋的茶香從水面朦朧而起,熱氣飄渺。顧流墨將茶杯放在鼻端,嗅撲面而來的香氣,順便橫了景辰一眼,並不接話。
見此,詹徹寒意料之中的欣賞景辰一臉受挫的鳥樣,很不厚道的笑了笑。
想起件事,他彎曲兩指輕輕在透明玻璃茶几上扣了幾下,引得顧流墨眼神飄來。
詹徹寒話裡意味深長。
“前段日子g省警局撤職,你的意思?”
他們幾個從小相識,不說各自天資非常人可比,就說這麼多年的交道,對彼此的秉性都已透徹。這件事詹徹寒洞察了,顧流墨並不感到意外。
“嗯。”
承認了?
詹徹寒的表情頓時微妙起來。
“墨,這不像你會做的事。”
無論關係多好,地區的界限總是明確的劃分在那裡,不偏不倚。他們幾個“串門”該吃吃該玩玩,跟在自己的地盤上沒啥區別。
但是,他們心中總有嚴格的警戒,什麼該管什麼不該。
像這樣,在g省直接罷了不小的官。即使顧流墨的行事無可挑剔,但總是越了界。
授人以柄,這種事,真不像他這樣謹慎的性格,會做的事。
顧流墨無所謂的笑了笑。
“那是曾經的顧流墨。”
這個答案,顯然讓詹徹寒和景辰都意想不到。
謹守限度,克己復禮,那是曾經的顧流墨。那麼現在的顧流墨……
不言而喻……
他們曾以為將一直不懂人情,無人可撼的顧流墨也遇了無處可逃的劫數?
兩人相視一眼,心照不宣。
想起今年換屆的事兒,詹徹寒抿了口乾冽的伏特加,不經意問身邊的文殊。
“對了,這個時候,今年g省省委班子該定下來了吧?”
文殊